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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骡的故事  续写:loverbaby[天堂圣客][原作1-3:含情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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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8-2 00:37: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书名:黑骡的故事
    续写:loverbaby(天堂圣客)(原作1-3:含情乱欲)
    内容简介:
    这篇文章可以说是篇为那些初看色文的人量身定制的一篇乡下类粗文,为什么说这文适合初看者看呢,因为它很符合人的性格特点,每个人总会不知不觉的把自己当做是世界的中心,认为世界时围绕自己转的,真如我以前文章上写的,都喜欢自己是无敌的,都想自己有很多女人,本文也真是如此,本文的主角黑骡就是如此,有好几个女人,虽说不是都从一而终,但是基本上都对黑骡有一定感情的。
    一、菜地里的蛇
    野姑子说:“昼前菜地上,见有老大一条蛇!”
    黑骡问:“哪底?”打背赤就爬起来,油油的肉背上脊樑骨一截一截,在皮下乱滚。
    野姑子打了一下光脊背,“啪”的一声,清亮清亮的,像在黑夜里赶蚊子。
    黑骡不见痛,突嘴看着。
    野姑子不说话了,心想:这人真个讨厌,说是聊天吧,还爬起来喽!
    野姑子喜欢贴着他睡,那肉一滚一疙瘩,挨上去热糙糙的,厚重、贴实、舒服。歪了腿又摩上去,冰滑的碰上了粗热的,两根大腿一接着,两人都打了一个颤。
    黑骡又硬了。这头公驴!没歇多久啊,整得人没法睡!
    野姑子转过身去,黑骡果然伸手来拨,野姑子故意不搭理。
    呼嘘呼嘘的,黑骡在喘气,分开她后边贴着一块的白腿根,进来了,像根粗树枝,太糙,有些痛人,但野姑子忍着。
    “嗯……嗯……嗯嗯……”野姑子不敢出大声,隔壁就睡着公婆,让听见,羞人!
    黑骡像把镰刀在割着野姑子,一来一去,拖着。水出来了,“吧唧、吧唧”
    的声音响起来,黑骡动得更欢了,床开始摇,“咿咿呀呀”的叫,野姑子带着哭腔:“轻点……轻点……死骡子!”
    黑骡喘着粗气:“你不欢喜?……啊?我弄得你不欢喜?啊?……傻装!”
    野姑子屁股抬起来了,死力往后凑,上半身窝扒在竹凉席上,嘴里闷着嗓子哼哼,还是不敢出声,下边的水油了一腿。
    黑骡“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高屁股上,他就喜欢这样,就像小时候骑木马,“驾!驾!”的一声声叫唤,他完全把野姑子当马骑了,总也骑不厌,一天三、四回。也怪了,野姑子除了刚过门那阵受不了,现在却喜欢上了,没事三下两下还会去惹他。
    野姑子轻声喘:“死人!……别拍!……隔壁听见了!……啊!”
    黑骡给了她一下狠的。黑骡就爱玩,就喜欢让她装不成,老爹和妈哩听见有什么?六十多岁的人了,不也天天弄?想起妈哩的肥屁股,黑骡弄得更大声了,掰着野姑子的白屁股使劲整,床跟散了架似的,“匡噹,匡噹”撞着墙壁。
    隔壁老爹咳嗽一声,发话的却是妈哩:“骡子……歇着呐!……下昼还要去田里。”
    黑骡扑在野姑子背后没动弹,野姑子“咕咕”低叫,下边痒得烂开来。
    黑骡子把野姑子压在下边跟扁了似的。猴着劲,歪转着屁股慢慢厮磨,两人下身贴挨着,不再弄出声,隔壁也不言语了。这个大中午的,黑骡的汗全跑到野姑子身上去了。
    野姑子被整得跟拔了毛的母鸡样,衣裳松散,才出了房门,撞上婆婆阴阴的脸。野姑子不敢吭声,猫着身,取了耙子,翻稻子去了。心里又怪上黑骡了,这头驴呀!
    黑骡有使不完的劲,粗头粗脸地出了房门,大嗓门一叫:“捱去作田喽!”
    妈哩凑上来,替他整整领子,低声埋怨着:“这大的人,也不会注意保养身子……”
    黑骡不耐烦,闷哼一声:“捱去喽!”
    妈哩目水望着他:“早些归里……不要没天没日的。”
    黑骡说:“晓得!”
    黑骡去了田里,整完自己的地,却弯到二堂嫂家菜地去了。
    二堂嫂果然还在菜地,一个女人,真不容易,拖着两个小的,不像个人了。
    日头还留在天边,洒得山坳里一片黄,跟电影里似的,二堂嫂弯着的身子看上去又黄又旧,却有股莫名的感觉触到了黑骡的心。
    黑骡不忍看,想把那个身子抱到田岸上歇着,自己来整地。走近了,却出不开声,闷哼了一下。二堂嫂迷茫的脸儿抬起来,看到了,无声地笑笑算是招呼,又埋头干活。那张脸儿又憔悴又秀气,黑骡看得心疼。
    黑骡说:“挖地哩?”
    二堂嫂低头说:“挖地。”
    黑骡说:“种菜?”
    二堂嫂说:“种菜。”
    黑骡说:“天快暗了。”
    二堂嫂说:“天暗得快。”
    黑骡哼哼两声,说:“捱帮你挖,快!”
    二堂嫂吃惊地四下看了一眼,就是没看黑骡。又低下了头:“莫要!”
    黑骡心里直发酸,铁了心,不声不响下了地,离开二堂嫂有两联菜地,动起手来。
    二堂嫂说:“莫要!……给人看见不好!”
    黑骡闷声说:“不干亏心事!”手下使劲,一大块泥地翻起来了,像跟谁斗狠。
    二堂嫂叹了口气,停下手看他,黑骡翻地跟走路似的,直往前移动,没两下一联菜地翻脸朝上。
    地很干,很结实,但难不倒黑骡,黑骡每落下锄头,像有什么重重地砸在了大地上,砸得二堂嫂心坎直发颤。这个就是男人啊!女人比不了。
    天晕晕地就要暗了,整个山坳除开他俩,没一个人影。他俩互相看过去,也模糊了。有风吹过来,汗湿湿的背很凉快。
    远处开始有灯火了,二堂嫂垂散着发,静静看着黑骡翻地,几次想开声,看到黑骡狠着劲的脸又不敢。算了,不干亏心事!谁爱说谁说去。
    黑骡将锄头举起又落下,看过去不是个人,是个影子,那么沉,那么有力,影子有这么大力气么?所以还是个男人,比自己原先那个教书的丈夫还男人的男人!可他早几年还是个小弟弟,老跑来家里沾点肉吃的小弟弟,转眼就是个大男人了。唉!
    黑骡偷看过自己洗澡,二堂嫂是知道的,跟谁也没说。这两年两人见面都不怎么打招呼,所以黑骡自己也记着这事吧,因此才不好意思?
    二堂嫂不知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事来,心里就慌开来,这么黑的天,两人单独在谁也摸不着的野地里,还是不大好吧?
    二堂嫂终于说话了:“骡子,天不早了……你……”
    黑骡知道她要说什么:“快了,马上就好,干完这些就归家!”
    二堂嫂心一跳,怎么自己就听见了一个“干”字?!腿间有点痒,自己真是没边没着落的,羞人哩!
    黑骡干着活,身子直打颤,这天压下来,怎的自己胡思乱想起来了?旁边那个女人,自己的嫂子,模糊的身子为什哩那般诱人?
    黑黑的天色,压得黑骡喘不过气,这手现在不是自个的了,一下一下地翻着地,心里却直闹开来。这样不好!会出事!那个女人柳条似的白身子老在脑海里晃动,黑骡觉着胸喉间又干又痛。
    “啊!……”二堂嫂惊叫一声,黑骡扑过去:“什哩?!”
    二堂嫂惊得发抖:“蛇!……蛇……”身子歪过来,刚好在黑骡怀里了。
    “哪底?哪底?……”黑骡问,怀里却像进了条蛇,浑身发颤,手臂一紧,那条蛇腰身弄到怀里,留一坨细腰下臀部弯在地里。
    “这时节蛇多……”黑骡颤声解释着,像是也怕蛇,将那个身子越搂越紧,二堂嫂的散发在他鼻子底下,身子软得跟一滩蛇相似。黑骡的手掌盖在一团软软的肉上,使劲揉搓,那团肉像面团,歪挤开去,变了形。
    黑骡又硬了,东西戳在女人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像要戳出个洞来。两人都不说话,喘得跟刚从水底冒出头。
    黑骡猴了胆,手从女人衣下滑进去,二堂嫂嘤声说:“莫要……莫要……”
    身子挣扎得像散开的蛇,沉沉地往地上坠。
    黑骡粗糙的手掌进了二堂嫂的怀,揣着两只奶子捏,沾着的土屑都弄到奶头上去了,冰凉的手指触着二堂嫂热和的奶子,陷进去,抽不出来似的。
    二堂嫂的奶子比野姑子小,软柔,没筋没骨,嫩得能将手化了去。黑骡顶着股禁忌的狂乱,越来越大胆,解开女人的裤子,就要掀开花裤衩了!
    二堂嫂一挣,两人在黑糊糊的微光下对了一眼,都像被吓倒了。黑骡子裤头顶得老高,弓曲着身子,又跪下了:“嫂子……”要哭出声了。
    二堂嫂喘着气,别过脑袋,身子直抖,转回头来,苍白憔悴的脸乱发遮着,显得异常的诱人。手搭上黑骡的脸边,只轻轻一摸,还没开声,黑骡就将她扑倒了。
    扒下她的长裤,二堂嫂软白搭搭的两条腿露出来,就剩一件宽宽肥肥的花裤衩,又薄又松,黑骡不脱了,滑了手就摸进去,里边湿得一塌糊涂,馒头上的毛又细又柔滑,跟野姑子完全两样!
    黑骡头都要炸开了,扒了半截裤衩,硬东西就从下头耸进去。要死了!这么紧,这么软滑,水儿多得跟冒浆似的,越搅越多。野地上,黑骡狂得像发了疯的牛,乱冲乱撞,二堂嫂的股间的嫩肉给撞得“啪嗒”“啪嗒”直响,尖叫声远远传开去,无所顾忌,没天没日!
    二堂嫂两只脚被黑骡高高提起,像没二两重,下身被抬离地面,一根又粗、又大的硬东西,来来去去狠劲戳弄,守了几年的淫水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出来一拨,又是一拨,连黑骡那般粗大的东西也在屄中呆不住,老是滑出来。
    黑骡一使劲,将二堂嫂的花裤衩撕碎了,往下边直抹,抹乾了又插,来来去去几回,二堂嫂屄边肉都给插肿了,嘴里却直叫:“莫要停……啊……啊……莫要停……啊……啊……”二堂嫂感觉又痛又痒,里边传来一猫着一股痒劲,马上就要痛痛快快地舒开来。
    黑骡突然抽出来,二堂嫂一下空得难受,两手乱抓:“干什俚?……你干什俚?!”
    黑骡子提着二堂嫂两只脚一翻,将她屁股托高了,“劈啪!劈啪!”拍打起来,二堂嫂“噢!噢!”直叫唤:“干什俚?莫要玩了……快……快……”
    黑骡问:“快什俚?啊?……”
    二堂嫂羞得要死:“快……那个!”
    黑骡问:“快哪个?”
    二堂嫂屁股摇来摇去:“快……插捱……”
    黑骡将硬东西停在屄口,问:“你欢喜不?”
    二堂嫂说:“欢……喜!”
    黑骡问:“天天给捱弄不?”
    二堂嫂羞说:“弄……天天使劲弄……快喽!……”
    黑骡大声一叫:“捱来了!”猛的一耸,要将二堂嫂挑飞了,二堂嫂叫声又尖起来,叫声向野地里飘开去。
    黑骡终于欢叫:“驾!驾!”一边拍打着二堂嫂嫩松松的屁股,一边插着二堂嫂的屄……就像前几年做梦一样。
    二堂嫂忍住股羞意,一下一下重重挨着,黑骡的硬东西像根面捍,沉沉地打在她屄中,淫水飞溅。要来了!要来了!越来越近,像远远听着雷声,轰隆隆一下掩过来,“啊!……”二堂嫂长叫一声,屁股一抖,淫水突然喷出来,将黑骡吓了一跳,这么多的水!像地里的喷泉,洒了他一身都是。
    二堂嫂的地从此有人翻了,脸色越来越红润,越来越漂亮了。黑骡恋上了菜地,三天两头就弯到菜地跟二堂嫂弄一回。
    菜地里的蛇,越长越肥。
    二、鞭热
    (一)
    大冷天,闷了些日子,天空终于飘下来大雪。
    黑骡湿着两脚雪水,迈进门坎,烟雾腾腾的灶前,有人在嘤嘤呜呜地哭。
    “哭甚哩?!”
    黑骡看见姐姐散着发,泪爬了一脸颊。
    “捱不活哩……这年过不了喽……呜呜……!”
    女子的黑脑门簌簌颤抖,灶前的火光映着她鼓鼓的胸脯,传来温暖的肉感。
    “又打你哩?!这畜生!”
    黑骡掉转头,横身子就往外冲。
    “骡子!……骡子……!莫要来粗!大过年的………”
    妈哩颠颠地在后追着叫,黑骡早没踪影了。
    黑骡沉着脸,出现在村部的门口,几个打牌的男人一起回了脸看。
    姐夫的脸全白了,脚下动不得。
    “骡子……莫乱来!”有人劝。
    黑骡揪起姐夫的脖子,姐夫的两脚在下乱蹬,把牌桌踢散了:“干什哩?你干什哩……?”
    黑骡没吭声,手里抡出去,姐夫跌在墙上,又坐到了地上,随即弯爬着身子逃。
    黑骡堵在门口。姐夫吓呆了:“她……罗嗦。我……劝了她几句………”
    “怎么个劝法?!”声音重得砸人。
    姐夫垂低了脑袋:“你好歹给我个脸……家说去?啊?莫在这儿……”
    黑骡“哼”了一声,踏前一步,姐夫赶忙退了几步:“莫乱来……有话都好讲!”
    “呸!以后还敢动捱姐……拆了你骨头!”
    姐夫两腿打颤,目送黑骡走了。
    旁边的人忿忿不平:“姐夫怕小舅子,少见哩!”
    姐夫两耳痴呆,没听清他们说什么。
    (二)
    大牛在屋后杀狗,大牛在屋后杀狗哩。黑骡来了。
    “屄!”
    “屄!”
    “过年还吃狗?”
    “吃!作什哩不吃?!”
    “给!”
    “什哩……?”大牛心里知道,大牛在犹豫,大牛觉得钱烫手。
    “捱姐家……欠你的钱!”
    “唉,唉……忙什哩?赌钱,不急的么……”
    黑骡转身走了,丢下一句:“欠归欠,欺负捱姐叫你好看!”
    大牛不知说什么好:“没呢,还没呢……熊欺负你姐了,捱俩一个裤裆长大的……做哪事?”
    黑骡在远处咳回了一声。
    日头斜斜地吊在天边,传不来一丝暖意。下昼的风一起,冷得人身子打颤。
    屋里也冻脚,只有靠近灶边才能蹭着一点儿热。锅盖一掀,整锅的热气往外漫,淹没了黑骡的脸,烟雾散去,黑骡硬硬的脸显出来了,眼角瞥了姐姐一眼:“莫哭喽……哭什哩?”
    姐姐果然止住了哭,甩起脸庞,眼儿虽红肿着,容貌看上去依旧清秀,沾着泪痕,散着发丝,竟比平日更加地柔弱动人。
    黑骡一股邪劲儿在体内奔窜,裤裆里的那根东西醒过来,撑满了下边。黑骡往灶沿又挪了挪,贴在土壁上。妈哩摇着勺,没看见,野姑子抱柴火堆灶里边,也没看见,只有姐姐看见了。
    姐姐脸红了,歪身子让着弟媳,心里头直乱:“要不是自家姐弟不能结婚,还轮不到眼前这个野姑子……她哪里比自己强喽?!”
    看着野姑子高翘的大屁股,姐姐心里十分地嫉妒:“这个屁股受用的,都圆喽!”
    野姑子在灶前添着柴火,姐姐一直仰倾着身给她让出地方,那腰,那臀,折着、绷着,从厚衣裳里透出来曲线,野姑子屁股上方的一张脸,眼珠子转过来,姐弟俩对了一眼,都被火点着了。
    姐姐索性站起身,在厨房转了一个圈,似乎找不到合适的站脚地方,到后边屋里去了。黑骡跺了跺脚,冷得不行,也回屋了。
    野姑子嘴唇直打颤:“畜生……畜生………不做人的事呀!”往灶里狠狠添柴。
    “烧那的大干什哩?!”婆婆骂了。
    野姑子不吭声,有泪要流出来,使劲儿忍住。
    (三)
    黑骡每走一步,身子都冷得发抖。他知道姐姐在屋里,自己在向她走去。
    还是在姐姐出嫁前,姐姐有次在屋里绊了脚,黑骡扑着去扶,姐弟俩就成了那事。往后姐姐趁爹爹和妈哩睡熟,常摸着黑钻进黑骡的被窝,直到肚子大了,才急忙找个人家嫁了,外甥女其实就是黑骡自己的种,黑骡为这事一直欠着姐姐:“要不是自己,姐姐的相貌条件怎的会找那个瘦猴赖皮?”
    姐姐结婚那天,黑骡去了,趁姐夫醉倒,他代替姐夫,与姐姐完了洞房。姐姐其实是和自己结的婚!
    那次之后,姐弟俩就再也没有过。
    他们以为这事谁也不知道。
    黑骡走着,黑骡在犹豫:藏得那么深的事,别让一时冲动给坏了!
    但有一股力量在拉着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黑骡记起有次爹妈不在家,大中午的,姐弟俩行那事,剥光姐姐的衣裳,姐姐身上那个肉啊,那个啊,把他烧得一塌糊涂!
    “姐姐……!”黑骡心里哭叫着,脚步颠呀颠,似乎醉了酒。便是天要塌下来,他也要往前走!
    喉咙里有干干的火,眼睛里是涩涩的雾,黑骡推开门,看见姐姐在尿桶边系着裤带。姐姐看见他,停了手,歪过来的眼神定定的有些呆。
    “姐……!”黑骡干嗓子叫了半声,一步一步挨近了,喘着粗气。
    女人的腰落在掌心,白肉翻进去,摸!
    姐姐喘着呼吸:“要快……莫让人看见喽……!”
    黑骡不答腔,将她顶在门后头,扒了裤,冲进去。还是那么滑……还是那么水!黑骡狂起来,一下一下挺动臀部,将一根粗东西狠狠地肏进去,门在微微震响,姐弟俩的喘息声混成一片,又急促又压抑。
    “哐啷!哐啷!……”门被撞得两声大响,姐弟俩都被吓住了,动作声息停了停,随即又动起来。
    姐姐喷着热气:“快……要快……!”
    黑骡喘吁吁地耸动,门被挤着、擦着,吱吱呀呀地响。
    姐姐低声饮泣:“不敢出声的……不敢让听见!”
    黑骡闷哼了一声,停在那直喘气。姐姐又受不了,伸手来扯黑骡胸前衣裳。
    黑骡拔出来,将姐姐身子拨了一下,姐姐会意了,弯腰支起大白屁股,黑骡从后面进去了,动了两下,姐姐被撞得稳不住身子,手乱抓,扶上了床栏,黑骡这才起了劲,“啪嗒”“啪嗒”撞击着姐姐的白屁股,床铺被姐姐扯得“匡当,匡当”摇响,两人也顾不上了。
    黑骡听到姐姐久违了的细吟声,下边那白屁股被撞得一块通红,交缝处翻出一股白沫,姐姐的股眼在一开一闭地痉挛,知道她要来了,狠狠地加快了抽动。
    “呜呜……呜呜……!”
    是的,是的,就是这种声音!姐姐的高潮就像低低的哭声,黑骡闷哼几下,全身兴奋得收不住,“吱呀!”一声,把床铺栏杆撞断了,黑骡扑在姐姐身后狂喷……
    (四)
    野姑子含着泪,心里头直翻滚,很想冲进屋里去,什么也不管了!可是脚步动不了,坐在灶前凳子上的屁股起不来。
    “死骡子!……别以为捱不知道……!”野姑子心里在酸,在哭。
    那次去姐姐家送东西,姐姐不在,破沙发歪躺着姐夫。大热天,那瘦肚皮露着,野姑子放下东西就想走,被姐夫扯住。野姑子劲大,一下把那瘦赖皮给甩在角落。
    “骡子知道,非扒了你的皮!”野姑子恨恨地说。
    “他敢?……”赖皮姐夫嘻嘻笑:“他的事全在捱肚里装着哩!”
    “呸!瞎歪嘴的!”野姑子心里直跳,她隐约听到过黑骡跟二堂嫂不清楚的事,以为姐夫也知道。
    “哼!他姐姐弟弟不干好事,你还护着他?……捱俩也快活快活,这样才不吃亏!”
    野姑子有些晕,不敢相信:“乱扯!”
    “捱不讲瞎话的,你看妞妞像谁?”
    “呸!”原来是这个,野姑子落下心:“外甥像舅舅,哪奇怪上天喽?”
    “你不知道……”姐夫粘过来:“结婚那阵……他们欺捱醉酒……其实捱……”
    野姑子失神了,说不出话。姐夫趁机扯她衣裳,被她推在桌脚撞了一下,瘦男人脑羞成怒了,扬言要告全村人知晓。
    “莫要……!”野姑子慌起来,扯住了瘦男人的衣角。
    姐夫扒光了她衣裳。野姑子噙着泪,心里直唤:“死骡子……捱是在替你受罪哩。”
    野姑子全身丰满,肌肤滚白,姐夫兴奋得受不住:“爽翻天哩……你的这身好肉……”
    野姑子闭着两眼,只哀声:“快些……莫要等姐姐回来喽……”
    “怕她什哩,她自身不干不净的?!”姐夫喘吁吁地弄,口水滴在她白胸脯:“她见了才好哩,让她一边看着……”
    野姑子急起来,两腿夹紧姐夫腰身。姐夫舒服得“嗷”“嗷”直叫唤:“爽哩,爽哩,骡子的浪婆娘就是爽哩!”
    野姑子羞愤得流出泪来,心里默念:“死骡子……天杀的死骡子呀……!”
    瘦男人却偏偏兴头十足,一边抽动,一边浑身摸她,玩她:“啧啧……这身好白肉,奶子这个大……屄毛这个多……屁股这个大呀!”
    野姑子怕人来,只得放出跟黑骡子时的浪劲,叫得整屋响,好不容易才将瘦男人的精水骗出来了。
    事后,姐夫还一个劲儿夸她:“比捱家那瘦婆娘就是好哩……浪叫起来就是让人来劲儿哩。”
    野姑子掩面逃了开去。
    (五)
    暗头,吃过夜饭,黑骡上猪舍。
    才蹲下,隔壁毛坑有火光照过来,老大的缝隙看清是大牛媳妇。
    两家毛坑只隔着几块木板,这边摸着黑,那边就看得一清二楚了。黑骡很不自在,哼了一声。
    那边大牛媳妇听出来了:“是骡子呀?上茅厕呀?吃过了么?”
    “吃喽。”黑骡搞不清这婆娘了,知道自己在这,那边悉悉嗦嗦的还在解着裤带,一边还说话。
    “作什哩不点火哩?看得清?”隔壁还在问。
    黑骡子皱了皱眉,转头瞧了一眼,隔壁那女人裤子拉下了,老大一个白屁股歪挪着找地方,不小心翘起来,毛屄冲冲,看得清清楚楚。
    “以后可不让野姑子到这大小解喽。”黑骡心里想。
    “卟……!”隔壁放了个响屁,随即大小解一起往下落。
    黑骡听着竟硬了,蹲得太低,东西险些点在下头的屎堆上,忙抬高屁股挪了挪。
    “你完事哩?”隔壁听见声音,问。
    黑骡惊得放了响屁,“嘭”的一声响,像开炮。
    大牛媳妇说道:“你身子骨好着哩,放屁这个响,大牛成天没夜的赌,身子虚,吃了狗肉都做不起那事,唉……!”
    黑骡缩在那作声不得。
    大牛媳妇的大解停了停,全放出了尿水,很响很冲的“嘘嘘”声塞着黑骡耳朵。黑骡听得兴动了,屏息在那,底下直硬,翘挺起来。
    “嗯……嗯哼……”隔壁解得很吃力。
    大牛自小与黑骡一块玩大,娶媳妇时还是黑骡作的伴郎,当年极个俊极个害羞的新媳妇,没两年竟成这样,黑骡不禁心下感叹。
    想起闹洞房那阵大牛媳妇的羞样,黑骡一股心火直窜。悄悄将眼凑到木板缝隙偷看,见大牛媳妇背对着自己,两瓣屁股圆溜溜地往两边涨开,中间凹下一块股槽,股眼周边光润润,一截硬屎吊在当中,粗蓝色的厚布雷堆堆地裹了大腿和小腿,只露了一个大圆白屁股凉在外边,却显得分外地诱人。
    黑骡的呼吸粗重起来,隔壁那女人灵得很,竟听出来了,转了身拿火光照:“要看过来看!你个不成气候的!”
    黑骡羞了脸,匆匆拿草纸揩了屁股,就要起身走。
    隔壁那女人低声骂:“胆小鬼!有心没力的货。”
    这话痒着黑骡的心,黑骡猴起来:“谁不敢哩,啊?谁不敢哩,捱不敢?……哼哼!”一边拿话掩饰着,一边绕过外边菜地就往隔壁闯。
    大牛媳妇惊叫了半声。急忙揩了屁股直起身,黑骡已冲到跟前。大牛媳妇此时反而不出声了,裤儿也还没提起,眼儿辣辣地只盯着黑骡看。
    黑骡忽然有些心虚了,想退缩,身子直打颤。
    大牛媳妇终究羞了脸,侧转身提着裤子,黑骡却突然爆发了,一把冲上去把女人给抱住:“谁不敢?!什哩叫不敢?!”
    女人手一颤,裤子失手掉下了,忙又拣起来,慌得脸儿四处钻:“放开捱…捱知晓你敢哩……”身子滚来滚去,却始终在黑骡怀里。
    “迟了哩,迟了哩……!”黑骡一边喃喃,一边满把的裤里肉摸过去,手滑得停不住。
    女人的身子在打颤,声音也抖抖的:“羞人哩……羞人哩!”
    黑骡摸了一手水,脑袋大开来,将女人按在茅厕边,扯落一堆干稻草,就要行事。
    大牛媳妇将手在他身上推打:“臭哩……臭哄哄的……冷冰冰……莫要在这……”
    黑骡却不管,把女人的衣裳推高了,大奶子滚出来,突溜溜地跑,被黑骡大手拿住,使劲儿揪。
    “哎呀呀……”女人掩住脸儿。火把插在茅厕门上,照见底下一个从胸乳往下光溜溜的大白身子,要让黑骡子起狂!
    大牛媳妇的私处极肥,高高地鼓起一个肉丘,在黑骡的手里,能拧出水儿,水果然流出来了,下边黑黑的毛全是湿的。
    黑骡起性了,手在下边大把抓。
    “轻点!……轻点!……你个死骡子。”
    黑骡喘喘地笑,把女人的手从脸上拨开,两人打了个照面,女人咬着唇,含羞带嗔地望着他。
    什么野女子在此时也得显露娇态!黑骡心想。看着她脸儿,底下突然暴怒起来,本就直着的东西,此时往上翘了翘,粗脖子睁眼的,把女人看呆了,不自觉地想伸手去摸,半途却将手缩回了。
    “摸哩,作什哩不摸?”黑骡逗着女子。
    大牛媳妇将手就给拍打了一下,打得它跳了几跳。女人晕了脸吃吃笑。黑骡依稀见着当年新媳妇的风韵,忍不住了,抬高了女人的腿,“卟”的一声,刺进去了,女人神情一呆,随即,缠手触脚地盘上来。
    浪得就是不一般啊!黑骡心想。姐姐与野姑子很少这般快有反应哩!
    黑骡动了几下,身下的干稻草“沙沙沙”直擦响,女人的脑袋撞到茅厕的壁板,头直躲闪,黑骡看得却更兴动,耸得更加使力,女人的身子就一下下撞着茅厕壁板,口中似叫非骂的乱喊。
    黑骡将她腿儿推高,折到她胸前,底下狠狠用劲,大进大出,一会就听到女人没命的乱喊,腿儿踢腾,与黑骡的手较劲,黑骡紧紧握着她足踝,底下抽动得更加欢快。
    鼻间忽然闻到一股新鲜的臭气,黑骡停了停,见女人股眼周圈一点黄黄的水光,知晓自己竟把她未尽的大解都给肏出来了。
    心底一股邪火忽腾腾地烧,又是一番狠肏.“啪嗒”“啪嗒”撞击声响起,和着女人颤抖的叫声:“哎呀呀,莫要哩……死骡子……莫要哩……!”
    (六)
    黑骡躺下时,野姑子将手来摸,摸到的是根软东西。
    黑骡夜饭时饮了些酒,装醉:“嗯……哼哼!”翻了个身。
    奇怪身后却半响没有声息,黑骡掉头一看,吓得一跳:野姑子正直直地盯着他!
    黑骡嘟嚷一声,便要掩饰着睡去。野姑子却面无表情将身上衣服脱光,黑骡猜不透,讶声问:“作什哩?”
    野姑子不答腔,一件件衣服丢开去。
    黑骡慌了:“今黑困哩,明朝再………”
    野姑子鼓着腮:“没得你困!……你啥时叫困过?!”
    黑骡心虚,底下更加发软,出声哄:“姑哩……捱给你喊姑哩……歇一会行不?”
    野姑子定定望着他,目水在悄悄流下。
    黑骡又慌又惊,黑了手摸去,抚慰她:“什的哩?什的哩?”
    野姑子裸身子缠上来,抱定他不放,目水直往下爬。黑骡含惊带怕地拭着她眼角目水。裸身子在怀,又见着她这哀哀的新鲜模样,底下竟突然活过来。一声不响,将野姑子推倒了……
    野姑子喘吁吁地问:“今黑……怎的这来劲哩?”她的声音渐渐娇昵了,软得发嗲。
    已经丢了两回了,黑骡还在不停。
    永不停歇的黑骡啊!
    三、黑骡奸母
    晕晕闷闷的大中午,没有一丝风,空气凝滞得让人发疯。
    整村人不知在干啥,没人吐声响,狗也不叫,一股闷劲要从胸腔里裂开去。
    妈哩在院子里梳完头,沾了些清水,抹抹额头,五十开外的老女人,轻俏得像从花轿里刚走出的大姑娘,走了两步,说话了:“骡子,看着些个,妈哩上庙里,怕要归得迟哩!”
    说完,拢一拢水池上堆着的烂菜叶,肥屁股甩呀甩,看上去很有几分诡异。
    黑骡闷闷地吐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远远甩了开去,看到女人一个背身转到堂屋里去了。
    静静蹲了一会,黑骡突然一个激灵,从蹲得发麻的木桩上跨下来,直起腰,脑门一刹昏黑,定定神,身子丢丢飘飘,跟了进去。
    妈哩的屋子暗,窗帘厚,不透光。厨柜开着,咋一看屋里没人,一转眼,却见床帐后瑟瑟抖动,女人缩在一角,前襟微开,露出一隙皮袋子样下垂的乳房,哆嗦着手在换衣裳,听到声音,忙掩了掩怀。
    是儿子!立在门口,粗身躯像挡了一堵墙。
    妈哩肘弯放松了,嗔怪:“不出个声,想吓死人啊你。”
    黑骡没答腔,往前移了移步子。
    妈哩揭起一边衣襟,黑骡接过手,替她脱下一边袖子,裸露的肩膀倒滚溜溜全是白肉,妈哩又舒了一只臂膀,黑骡替她另一边也脱了,女人丰润的后背露了出来。
    黑骡随手在那后背滑了一下。
    “啪!”的一声,妈哩打了一下他的臂弯。
    黑骡鼻腔哼哼两声,像是在发笑,妈哩也笑了。
    屋里有一只苍蝇上下飞舞,这时停到老女人的乾瘪乳房上。妈哩将手去赶,儿子的手更快,苍蝇飞走了,儿子的手却停在上面。
    “别扯不开去!”妈哩在他掌背狠狠拧了一下,耳根有些红了:“帮我把衣服递过来。”
    黑骡却没听,手一个劲往下滑,到了女人裤腰。女人僵了僵身子,闭眼儿喃喃:“上庙哩……上庙哩……做不得那事。”
    黑骡不言声,将老女人的脖子搂近了,脑袋掰转来,娘儿两个对了个嘴,妈哩的唇口干干躁躁,擦起了黑骡一嘴火苗,黑骡的手就开始乱扒乱扯了。
    老女人推着喘气:“作孽呀……要去见菩萨的……快放开手呀你!”
    最后的声音有些严厉了。
    儿子却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一手摸进娘的档裤里,还顺着裤腿往下捉,差点把女人给掀倒了。
    “唉呀……!”
    女人站不稳,使劲揪住儿子肩上脖子肉,才没倒下去。“啪”的一声,扬手打了他一耳光。
    娘儿俩愣了愣,一时都没声。过了一会儿,妈哩轻声说:“去……把门给掩上。”
    黑骡关了门,转回身,女人已把裤腰带松了。
    妈哩的耻毛又黑又长,贴着肉缝像两沿乱蓬蓬的草,中间肉色枯黄,有些发皱。黑骡却迷这点,摸上两摸,看上一眼,肉棍就直翘翘硬了。
    妈哩将手握住黑骡命根,有些气喘:“野姑子又回娘家了?”
    “回娘家了。”
    “多时回来?”
    “不晓得哩。”
    妈哩下身湿得慢,黑骡放命根子在缝口磨蹭、溜达,娘儿俩一边说着话。
    “进去么?”
    “再等一歇。”
    黑骡两手在妈哩后背滑着摸,渐渐摸到了后臀骨,女人身子忽然抖了抖,叹气似的:“……进吧。”
    黑骡“唔”了一声,大屌子头直翘,对准肉缝,沉了下去。
    “嗯……嗯嗯……”
    妈哩眼神有些散,搭在黑骡肩头的两手揪紧了,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儿子的肉棍渐渐全被吞下了。
    “慢些个……年纪大了……腰酸着哩。”
    “……晓得喽。”
    说是这般说,那东西进去了,像裹进一口热溶洞,又粘乎又温湿,自己就把不住前耸后抽起来。
    妈哩僵着的脸似哭,眉头也紧到了一块,头发弄散了,看上去有几分年轻。
    黑骡看得心底热了,“呼哧”“呼哧”的,挺腰加快撞击,妈哩随着他动作身子一摇一晃,苍白的手从儿子肩上落到后背,茫无目的地揪摸着,老床也同时“吱咯咯”的响。
    “骡子……慢些个……!”
    妈哩说话像病中呻吟,样子也格外娇弱。
    “嗯哼!嗯哼!”
    儿子一时没听到,还在使劲。
    “骡子……骡子……妈头晕哩。”
    妈哩的表情此时却露出欢畅的样子,嘴角颤动,裂开一隙。眼睛眯成一丝,像老花眼看不清东西。
    “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哩?”
    黑骡不紧不慢地抽动,抽出一只手,贴着女人胸肋滑,抓起了一个乳房,皮袋子里还剩有些肉,滚溜溜地跑,一挤,全在尖处了。黑骡不轻不重地握了握。
    “咿哦……咿哦……!”
    女人欢畅的表情越发明显了,眯着的眼也悄然合上。
    黑骡握出了一手凉汗,掌尖就从胸乳下滑到了腹部,女人的腹部肥而软,触感冰腻,十分养手哩。
    “嗯……嗤嗤……”
    儿子将手在妈哩身上乱摸,却逗得女人身子痒,终于笑出声。
    “笑什哩?”
    妈哩使劲忍住笑:“你打小就不乖哩……就爱瞎掏摸……”
    黑骡自己却不知道:“真的个?”
    妈哩喘着笑:“那时与你爹做那事,天晓得你伸了一只手,摸……摸到那地……吓得你爹不行……”
    “真的个?!真的个?!”
    黑骡一听却兴奋了,将腰狠狠耸了几下。妈哩嘤嘤唔唔,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来了一阵风,床帘揭起一角。将屋子照得一下子光亮刺目,娘儿俩都吃一惊,不约而同朝窗口望了望,动作停了停,接着就更狂更狠地弄将了起来。
    院子里的鸡在跑。
    “骡子他妈!……骡子他妈!”
    还真来了人,推着厨房的门,在叫。
    黑骡将身一颤,定在那。
    “……哪个?”
    妈哩有些慌,两手乱撑,要直腰起来。黑骡忙将手来抱,妈哩一屁股就坐在儿子手掌上。
    “我呀……听不出?庙里去的人就等你哩!”
    “咳……我说是谁,你几个先去吧……我……收拾一歇……就来!”
    妈哩贴着黑骡的脸颊说话,热气喷得黑骡耳廓发痒,手掌也撑不住妈哩的体重,黑骡就想将东西往外退出来,妈哩却以为他还在耍狂,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臂,底下也死命夹紧,黑骡就停在那了。
    院外嘀咕一声,唠叨了什么,走远了。
    娘儿两松了口气,妈哩身子沉沉往下落,溜溜地将儿子的命根子坐了满根,妈哩想爬起身,那滋味却又有些不舍,刚起来一点又坐下,就那样说话开腔:“算了哩……”
    底下湿得透了,正是水乳交融的时分。稍稍地一动,俱是泥足深陷,快感缤纷。
    娘儿俩依依不舍,痴缠了半响,妈哩毕竟年纪大,知晓不是个头,说:“起了……”
    黑骡哼了声,将东西退出来,带出一股粘粘水往外流,妈哩忙按住屄口,弯了背到床角找草纸。
    披头散发的一个老女人,脊背滚溜溜的白,松驰的腹肌一颤一颤,白屁股闪晃晃。
    “嗯……”
    妈哩知晓儿子在后摸看,一时也没搭理,只将屁股轻轻摇了摇,却不料忽然痒痒儿,热突突的一根东西烫到了屄口。
    “哎呀!你……?!”
    女人刚摸到草纸,儿子扶住那一根又从后边闯了进来。
    女人暗叹了口气,他们父子两人都一个熊样!没要够就不会停!身子扭了几扭,没声儿了,就势趴在那尽个让儿子耍。
    这回儿子更猛了,从后面传来一股大力,要将她身子顶翻,妈哩忙抓住床栏扶着。
    “啪嗒!……啪嗒!”儿子的撞击越来越快。
    妈哩死死地揪住床栏,手臂直抖,屁股那儿痛乎乎升上一线快感,让全身麻痹。
    老半天。
    “咿呀!你个死骡子!……要弄死你妈哩!”
    黑骡本以为妈哩不会出声的,却突然听到她胡乱嘶叫起来,那腰屁股也开始跳,开始扭,几次差点滑了出来,又吱溜一下钻了进去。
    黑骡扶着妈哩的两边腹肌,牛翻地似的,掀起一波又一波冲击,娘儿俩个头都不小,这时疯了起来,屋里像困了两头野兽,乱冲乱撞,床上地下的,闹翻了天。
    棉被落到地上,床单撕了裂口,床栏也掰断了一根。
    声音静下来,妈哩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黑骡慌了,去拨妈哩的脑袋,妈哩却是活着的,手扶额头,眼儿一开一闭,有气无力:“这回死到头了……骡子……你弄妈怎弄这么狠哩。”
    打昼前这天就奇怪,憋闷了大半天,这会儿果然传来了雷声,天色眼看就黑压压一片。然后是起风,雨也跟着来,抄豆子似的落在屋顶上,敲着窗,院子里眼看着还是稀稀落落的几滴,接着就扯天扯地、披头盖脸的砸下来。
    “……亏得哩,这要上庙里,还不落一身汤回来!”
    “爹去镇里,恐怕一时也回不来喽。”
    “还不知哪躲着哩——这雨呀!”
    “……”
    “去!……妈经不起你穷折腾!”
    “……”
    “骡子……往常你跟媳妇……也这样弄?”
    “嗯……”
    “也不知小心身子!……野姑……贪着哩……咿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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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读“含情欲乱”大大的《黑骡的故事》,乡土气息扑面而来,情与欲都在泥土里挣扎,可惜含大只写了《菜地里的蛇》、《鞭热》、《黑骡奸母》这短短的三篇,且声言不再写下去了。每读一遍,都跃跃欲试,兴致来时,就胡编乱造了一点,娱自己,也娱色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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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高音喇叭
    村西的麦场里,散发出清新的麦香,野姑子敞着怀,满身是汗。日头已经斜在天空,她撩了一把额前的散发,用力地颠起手中的簸箕。
    姐夫从草堆里遛出来,贪婪地看着野姑子胸前的两堆肉。
    簸箕颠了又颠,一会儿,野姑子身前就堆了一堆瘪麦子。
    “还没吃饭哩?”冷不丁地听到有人说,野姑子抬起头,却看见姐夫锥子一样的目光。
    “没哩。”上次被姐夫弄过,野姑子就害怕看见他。
    “咋不饿?”姐夫倒背着手,看看四处无人,就站在野姑子身边。
    “待会,弄完了这些。”野姑子头也没抬,又颠起来。
    “你姐回哩,骡子没……”姐夫的眼直勾勾地进入了野姑子敞开的怀里。
    野姑子没好气地:“畜生,不干人事的畜生。”
    “就是!”姐夫随声附和着。
    野姑子就想起黑骡子离开灶前,在那屋里发出的声音,狠狠地撂下簸箕,抖抖身上的土,站起来。
    日头毒毒的,四周没一点声,场子南头窝在草堆上的黄狗吐着舌头,无精打采的。
    姐夫猛然抱住了野姑子。
    “做甚,做甚。”野姑子慌乱地叫着。
    “吃亏哩,吃亏哩。”姐夫连拉带拖地,两人倒在草里。
    “他干他姐,咱俩快活快活。”姐夫红着眼,扯掉了野姑子的衣服。
    白白的肉肥嘟嘟的,野姑子就委屈地:“死骡子,死骡子。”
    她看到黑骡从背后抱着姐姐,眼泪呼地流下来。
    婆婆在厨房里:“又死哪去哩。”
    野姑子恨恨地踢了院子里的草筐,抱了一抱草回到屋里。
    瘦男人已经埋在草里,麻杆似地身子伏撑着。
    “爽哩,爽哩。”他咧着嘴,捅进野姑子里面,野姑子的阴毛很乱,有几根缠在姐夫黑黑的粗屌上。
    “天过晌晌,西场里分麦子,各家各户带好口袋。”村子里的高音喇叭响起沙哑的声音。
    野姑子细白的身子被麦秸硌的彤红,姐夫趴在她身上使劲地捅着。
    “莫要,莫要,大白天的。”
    “怕甚哩,野姑,你的屄咋这般,她比不得呢。”
    野姑子仰起头埋进草堆里:“嗷……嗷……”地叫着……
    “快哩,快哩。”姐夫就弓起身子,看着往里捣,一边咕噜着:“莫急,莫急。”
    狠狠地搂着姐夫的脖子,两张嘴亲在一起。
    “野姑……弄完没?”场子外响起黑骡的声音。
    姐夫猛地停下来,直楞起耳朵,突然象受惊的兔子,弓腰而起,抓起裤子仓皇而逃。
    “咋哩?”黑骡看着野姑子躺在草堆里哭,一抬头看见赤裸的姐夫跑进玉米地。
    “你和她?”还没等野姑子回答,黑骡箭一般地追出去。
    ************
    姐夫惊恐的看着黑骡,手架在头一边护着。
    “驴日的……”黑骡红着眼,蒙地扑上去。
    姐夫像鸡一样扑通两下,就被黑骡卡住了脖子。萎缩的身子曲弓着,黑骡用脚狠命地揣着。
    “骡子,别以为捱不知晓。”喘着粗气的姐夫反击着。
    黑骡一向看不起姐夫,发生了这种事,心里又憋屈又窝囊,毫不手软地抓在姐夫的裆部,姐夫嗷的一声捂住了,鼻涕眼泪流下来。
    他疼得跳着跳,眼神里全是恐怖。
    “死骡子,捱晓得你日你姐。”
    黑骡愤怒的眼一下子缩回来:“你胡说。”
    结结巴巴地,想让黑骡住手:“结婚那阵,捱醉酒,你和你姐……”
    黑骡身子一震,已软了的口气突然爆发了,狠狠地揪着姐夫的头发,眼里发出吓人的光。
    “日你娘,你祸害了野姑,还……”
    雨点般的拳头让姐夫感到害怕:“骡子,骡子,捱不管哩,捱不管哩。”
    “还胡说不?”黑骡打一阵问一下。
    身子渐渐萎顿下去,姐夫捂住头:“你们的事,捱不管哩。”
    黑骡恨恨地撂下一句话:“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他公牛抵角一样的目光,让姐夫不寒而栗。
    “骡子,咋啦,咋啦。”听到风声的姐姐奔回家,姐夫又惊又怕地躲出去。
    “咋啦,下那么大的狠?”姐姐埋怨着。
    轻拽着姐姐的衣角,看着姐夫的身影:“他知晓哩。”
    “晓啥?”
    “你结婚,咱俩那档子事。”
    猛不丁地:“啥?”惊讶地表情和嘴形。
    “他说妞妞是咱俩的。”
    快速地看了姐夫一眼:“天啦,天啦。”
    姐姐捂住了脸:“真的吗?真的吗?”
    “莫急,莫急。”黑骡安慰着姐姐,恨恨地咬着牙说道:“他敢,我抽他的筋。”
    “死骡子,姐咋活?”
    黑骡一把抱住了姐姐:“他说,不管咱俩的事。”像是没解释明白:“他有把柄抓着呢?”
    姐姐求救似地看着他。
    黑骡吭吭嗤嗤地:“他……他祸害野姑子呢。”
    看着院外姐夫一瘸一拐地,黑骡拦腰抱起姐姐。
    姐姐惊慌地:“做啥,做啥?”
    被姐夫日了野姑子,黑骡有股报复的心理,何况姐夫已经萎蔫了。
    “他日了野姑子,我日你。”
    “死骡子,拿姐出啥气?”
    黑骡嘿嘿地笑着,扛起姐姐进了里屋。
    “骡子,姐怕呢。”蒙上半截草帘的窗户看到姐夫蹲在墙根。
    “怕啥?”解开裤子的黑骡,鸡巴从皱巴巴的打了油的内裤挺出来。
    “捱是他老婆哩。”
    “可结婚那天,是捱日的你。”
    “死骡子,姐怕他喊出去,丢人呢。”
    “他敢?”黑骡吼了一声,一把抓住了姐姐的裤腰带。
    “姐,你结婚那天,就在这张床上,捱日的你。”
    一蓬乱糟糟的阴毛从姐姐那里突出来,黑骡子亮亮地看过去,猛地撕下姐姐的花内裤。
    “姐,你的屄比野姑子紧呢。”
    两手抱起姐姐的白花花的屁股,扒了个精光。
    院外姐家的那群鸡咕咕地叫着,那只绿花翎大公鸡正肆意地踩着母鸡,黑骡看到姐夫正出神地看着它们。
    他挨上炕沿,拖着姐姐的两脚,挪过来,鸡巴抵在姐姐的腿间,只一挺,就进去了。
    “骡子,咋这么大?”
    黑骡就爬上去,一下子挺进去。
    “大了,爽呢。”噗嗤噗嗤抽插着,看着姐姐两个奶子乱颤。
    “要死呢,要死呢。”姐姐知道黑骡干起来就没命,他的鸡巴出奇的大。
    黑骡喜欢看姐姐的屄门夹着自己,乱蓬蓬的阴毛濡湿着,分不清是谁的。
    村子里的高音喇叭突然杂七杂八地响起来,哧哧的,伴随着嬉笑声。
    姐姐散乱的头发铺满了床,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黑骡伸出手将姐姐抱在怀里,弄着两个奶子,嘴使劲地吸着姐姐的舌头。
    喇叭里发出尖利的声音,听的人打颤,跟着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没拿麦子的,赶紧到西场里拿。”
    姐姐就喘息着:“要你姐夫去拿麦子呢。”
    黑骡看着姐姐磨盘似地屁股摊在炕上,红红的屄门吸着自己。
    “早着呢,早着呢。”撮了撮姐姐的屁股,挺起鸡巴捅到底。
    似是捅到了肚子里,姐姐恨恨地打着他:“死骡子,日死捱了。”牙齿咬着黑骡的肩膀,咬出一圈圈牙印子。
    黑骡就隔着炕沿打桩似地,拼命地操着。
    炕床咚咚地响着,被子掉在地上,只有姐姐的身子箍在黑骡的腰上。
    “骡子,你日死捱了。”姐姐闭着眼,象是死过去一般。
    黑骡仿佛看到那日妈哩的神态,他知道爹在家,妈哩不会和他做。
    那舒服从全身各个毛细孔里窜出来,直奔那里,他使劲地捣了几下,就泄进姐姐里面。
    五、生产队
    (一)
    邻家的大黄狗死了,爹弄了一块香喷喷的肉。
    野姑子从菜园回来,裤脚高高地绾着,脚丫子满是泥水,嘘沓着鼻子,“咋这香哩,咋这香哩?”
    爹啃了一口,递给媳妇,野姑子擦了把手,馋涎涎接过来。
    “香不?”
    野姑子舌头抿着嘴,嘿嘿地笑着,“香哩,爹。”
    爹贼亮贼亮的目光从野姑子开着的领口看下去,他看到野姑子雪白雪白的两个奶子,强烈的欲望让他咽着唾沫。
    “爹,园子里的菜好浇哩!”香喷喷的嚼着,肉丝子一根一根的冒着白渣渣。
    “哪搭搭?”爹听着妈哩在屋里收拾饭菜。
    野姑子噎了一口,打了一个嗝。
    “慢点哩。”爹的目光依然在那里打转转。
    野姑子咽下去,脸红彤彤的,“茄子有点蔫蔫了。”
    猛抬头,看见爹直勾勾地目光,嚼着满口肉的野姑子一下子停下来。
    “爹――”她扎煞着两只油手,心慌慌地。
    “爹疼你哩!”
    野姑子停住了嘴不说话。
    “爹――爹稀罕着呢。”
    “骡子。”野姑子听了公爹的话不知想说甚。
    “怕甚,媳妇是捱花钱娶的。”
    野姑子眼里就有股害怕地意思,“骡子公牛似地,厉害着呢。”
    爹心里痒痒的,“他咋晓的?”说着手就伸出来,却看见门口人影一闪。
    “他爹,吃饭喽。”
    (二)
    稻子插秧的时候,天雨渗渗的,整块田里团成团的秧苗堆积着。
    野姑子弓着腰,肥大的屁股掘起来,引逗着男人的目光。
    “噗――”不知谁扔了一把秧苗,连水带泥打在野姑子的屁股上。
    “甚哩,甚哩。”野姑子直起腰,四下环顾。
    有人窃窃地喜,野姑子看到远处的爹狼一样的眼睛。
    她扔下手中的秧苗,拽着肥肥的屁股进了玉米地,那处泥巴粘湿了了整个裤裆,她解开来,撩起肩上的汗巾擦拭着。
    听到玉米索索的声音,抬起头的野姑子一愣,爹弓着腰从玉米地的另一端进来。
    下意识地提上裤子,却看到爹快速地奔过来,她的心像揣着一只兔子。
    野姑子转过身,听到爹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姑子。”一双大手按在她的手上,野姑子一抖,惊惧地看着外面。
    “有人哩。”
    强有力的搂抱了,“咋看见呢。”那只大嘴就堵上了。
    堵得野姑子喘不过气来,“爹,爹,莫要,莫要。”
    还没系上的腰带重又解开,“爹想哩。”
    野姑子死死地抓住那里,听到外面人声喧闹。
    抱住野姑子的手,突然抓住野姑子的手。
    野姑子被捏疼了,软软的移开去,却听到更为强烈的喘息。
    “比你妈哩的白呢。”爹贪婪的眼神,象是要剥开那里,野姑子拼命地按住了,最终又被扒开来。
    “爹,爹,不敢弄,不敢弄。”野姑子心突突地跳,玉米地外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
    她嘶哑着和爹争执着,突然眼直直地看着地上一动不动,身子就如凝固了一般。
    “咋哩?”
    “蛇,蛇。”野姑子最怕的就是蛇,草丛里那条花蛇探头游动着。
    爹放开野姑子,瞅准蛇的尾部,飞快地抓下去,跟着一悠,蛇飞出老高。
    野姑子按住胸扣,“吓死了,吓死了。”
    爹回身搂抱了,“吓甚?”
    惊悸之余的野姑子不再那么反抗,脸上飞起一抹红晕,“蛇哩。”
    色色的爹就顺口说,“肏你!”飞快地扒下野姑子的裤子。
    野姑子还想挣扎,却被爹有力地按下,一撮阴毛从野姑子那里冒出来,看得爹眼里冒火。
    粗糙的大手在那里掏了一把,湿湿的,就拽出黑黑的鸡巴,“肏你,肏你。”
    硬生生地插进去,玉米叶子发出刷刷的声音。
    “野姑子――野姑子――”大牛媳妇在外面扯着嗓子喊。
    “生崽子呢?”粗野的男人们嬉笑着。
    “人家在尿水了,莫惊吓了。”
    野姑子捂住嘴,发出哀哀的哭泣。
    爹骑在她肥肥的屁股上,掂起脚尖插着。野姑子红红的屄门裂开着,翕动着吞裹。
    “爹,快哩,快哩。”野姑子怕有人来,两手撑着地催促着。
    “莫急,莫急,爹爽呢,爽呢。”他捞起野姑子的奶子抓捏着,“你的屄水咋这么多?”
    野姑子就使劲地趴着撑起来,两腿打着颤颤。
    “野姑子,休工了。”大牛媳妇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喊得野姑子一个劲地催着。
    “快哩,快哩。”
    玉米地外杂乱的脚步声,爹拽起野姑子的屁股,拽得她踉跄着,嘴里“嗯哼,嗯哼”地叫着。
    “老歪头呢?”
    野姑子听到有人说起爹的浑名。
    “莫不是和野姑子――”有人调笑着,却听到“啪”的一声,大牛媳妇的声音,“说啥哩?”
    “说啥?他爹就抱他媳妇的奶哩。”
    “哈哈――”一阵浪笑破空而起,野姑子腿一哆嗦,趴在地上。
    “爹,他们晓得哩,晓得哩。”
    爹捞起野姑子得身子,看着野姑子屄门上扎煞着的阴毛,又扑楞楞地掘进去,“瞎说,瞎说哩。”
    啪啪的声音让野姑子吓得不觉扭过头,却看到大牛媳妇一双惊讶地眼睛。
    “爹――”她羞得猛地站起身,却被爹拽着身子拉过去,呀呀地吼叫着,直射进她的屄内。
    第六章、西窗下
    起风了,满村里黄土飞扬,泥得人睁不开眼,一股风过,黑骡觉得眼里有个沙子,他使劲地搓了搓,火辣辣地疼。
    “妈哩,妈哩。”
    妈哩掂起小脚,拿着水瓢:“咋哩?咋哩?”
    黑骡眨巴着眼皮,妈哩用手翻起眼皮,鼓起腮对着血红血红的眼帘吹了一口气。
    黑骡身子往后一仰,赶忙低下头。
    “咋?”
    眨巴一下眼,黑骡睁开来,笑嘻嘻地看着妈哩。
    妈哩宽宽的衣服内,鼓涌着那对大奶,他伸手轻轻地握住了。
    妈哩脸一红,轻轻地打了他一下:“作死。”
    黑骡捏住了不放。
    “你爹在那呢。”
    “妈哩,隔多久了?”
    他企图从衣襟里伸进去,却被妈哩硬生生地挡回去。
    “有十天了?”
    “妈哩。”
    黑骡挺起下面隔着衣服蹭着妈哩。
    妈哩就嗯哼嗯哼地:“死骡子,弄得人痒痒着。”
    黑骡干脆挪了几步,使劲地顶进妈哩软软的地方。
    “骡子,咋这么硬呢?”
    妈哩嘻嘻地捏住了,语气中满带着娇羞。
    “想你了,妈哩,想钻进你的洞里。”
    他突然抱住妈哩的屁股。
    “死骡子,小心你爹。”
    妈哩又哼了一声,就任由他顶着那里。
    院子里的槐树沙沙地响,又一阵风刮得秫秸院门吱吱地响,妈哩下意识地望了望门口,却听到仓促的脚步声。
    仓皇地推开黑骡,就看到闺女进了院门。
    黑骡尴尬地放下手。
    “好哩?好哩?”
    妈哩一连串地问着,装腔作势地看着黑骡的眼睛。
    姐什么也没说,脸沉沉的直接走进西屋。
    妈哩拐了黑骡一下:“妞,咋啦?”
    姐姐趴在西屋的炕上:“没事。”
    “没事咋这样?”
    妈哩和黑骡站在一边。
    “没事,没事,就是没事。”
    姐姐心烦地嚷嚷着。
    妈哩理了一下头发:“这妞,啥事不能跟妈哩说。”
    姐姐就生气地捶着枕头,唉声叹气地说:“好了,妈哩不跟你掺合了,你们姐弟啦啦吧。”
    妈哩知道他们姐弟从小就很要好,女儿家里大小事情都要黑骡出头。
    “姐,出了啥子?那畜生……”
    他看见妈哩的身影在门口一闪,就从背后压在姐姐的身上,想起刚才和妈哩,黑骡的那里陡地硬起来。
    姐姐趴在那里不说话。
    黑骡两手插到姐姐胸侧,轻轻地胳肢她,不时地蹭着两个肉球,挺起的下面使劲捣进姐姐的屁股。
    姐姐经不住他的胳肢,一下子翻过身,黑黑的眼睛看着他。
    爆发似地搂住了:“死骡子,死骡子,我要和你结婚。”
    黑骡傻怔地看着她:“你说啥,你说啥?”
    “骡子,姐又有了。”
    她抱着黑骡的头,“是你的。”
    黑骡惊喜地:“真的个?”
    姐姐使劲地点了点头。
    “姐,你咋这么作活呢?”
    疯狂地搂着姐姐亲着。
    姐姐认真的:“捱也不知道,结婚那天,你种上,这两年,都没有事,就是那次你闹腾,他一直没跟捱睡。”
    “那他……”
    黑骡问询的目光。
    姐姐低下头:“他就是和捱种不上。”
    黑骡半骑在姐姐身上:“姐,那就是你给捱抱窝哩。”
    姐恨恨地打了他一下,又疼又爱地:“死骡子,姐怕他……”
    黑骡晓得姐姐的担心:“他敢,捱就弄死他。”
    姐姐抚摸着黑骡宽宽的胸膛:“姐要和你快活一辈子哩。”
    “捱晓得,捱有办法。”
    黑骡想解姐姐的裤带,却被姐姐按住了。
    “妈哩。”
    黑骡听到窗外有人悄悄地离开,他晓得是妈哩,回身抱住了姐姐:“姐,捱想日你。”
    姐伸到黑骡的腿间,握住了:“姐要你日,只有你日着爽哩。”
    两个激狂地抱在一起,西窗下,那个花翎公鸡正扑闪着翅膀踩着母鸡。
    第七章、稻田
    早晨的雾气里,遮挡着看不见路,稻田的畦埂上滑塌塌的,黑妞听到几声扑通扑通,数只青蛙跳进稻田里。
    她挽起裤脚,在田里薅着疯长着几乎掩盖了稻苗的蒿草。
    爹急火火地跑来,气喘喘地。
    “公安来了,把蛤蟆带走哩。”
    黑妞停下来,伸长了脖子:“咋哩?”
    爹神神秘秘地:“那畜生祸害了小风。”
    “咋?”
    黑妞不相信地:“他咋对她下手?”
    “咋不能下手?”
    爹看了黑妞一眼:“夜里蛤蟆去茅坑,看见了小风,就……就把她弄了,她妈哩听见响声,跟蛤蟆撕打,两口子闹到大队。”
    “天哩,不是人,不是人。”
    黑妞臊红着脸,一阵风刮过,满畦子里的雾散去一半。
    “娃。”
    爹的眼睛贼贼地看着:“蛤蟆老早就说。”
    他嘎拉子流出来:“小风骚着呢。”
    黑妞转过脸:“她骚也是他的女。”
    “嘿嘿。”
    老歪头尴尬地笑着:“其实她爹早想弄她。”
    “你咋知哩?”
    黑妞警惕地。
    老歪头飞快地看了四周:“谁家的妞,爹不惦记。”
    “你?”
    黑妞的心一扎煞:“那不是人!”
    爹原本期待的目光一下子萎顿下去。
    黑骡风风火火地扛着镢头,在田畦上咣叽扔下去,爹涌动着的心就揪在一起了。
    “爹,打起来哩。”
    黑骡绾起裤子:“蛤蟆被他娃打了,小风跳河了。”
    爹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咋?真的个?”
    “咋不真的?蛤蟆放回来了,公安说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嘿嘿……捱就说哩……”
    老歪头邪邪地看着黑妞:“自家的娃,犯哪门子法。”
    他爬出田畦,在草上拉了拉脚板,穿上鞋。
    “我回去听个动静。”
    “骡子。”
    黑妞看见爹背着手走出老远:“蛤蟆真的个……”
    “咋不真的个,小风她妈哩说,都弄出血来了,她妈哩也好意思……”
    说到这,看见姐姐怔怔地:“姐,咋哩?”
    黑妞回过神来:“没甚。”
    黑骡喋喋不休地:“傻哩,丢人现眼,又没便宜外人。”
    “骡子,咋这样想?”
    黑骡理直气壮地:“妞还不早晚是人家的人,反正都是挨日的货。”
    “你?”
    黑妞气哼哼地将一把草丢进水里。
    黑骡呆呆地看着,突然就明白过来,嘿嘿一笑,从后面搂住了姐姐。
    黑妞生气地一拽,黑骡差点爬到水里。
    两手泥水的黑骡讪讪地:“姐,莫气哩,莫气哩。”
    黑妞呜呜地抽泣着:“你咋管呢,姐就是挨日的货。”
    黑骡怕弄脏了姐姐的衣服,使劲地甩了甩,放到衣服上擦两把:“姐,娃长那个,妞长这个,不日咋舒服?”
    “那也……”
    黑妞破涕而笑:“那姐也日你。”
    黑骡眼睛就绿起来,搂抱了姐姐的腰:“姐,你日捱,日捱才舒服哩。”
    说着手凉凉地就往下插。
    “骡子,爹那霎霎说。”
    “说啥?”
    黑骡已经插到姐姐的裤子里鼓涌着。
    “谁家的妞,爹不惦记?”
    乱蓬蓬的,黑骡手一下,滑到泥淖里:“爹是不是也惦记着你?”
    黑妞哆嗦了一下:“那眼神不是爹哩,疼。”
    “老不死的。”
    黑骡恨恨地骂了一句,就轻轻地揉搓着:“姐,爹要是惦记上你,你咋哩?”
    黑妞就抓住了黑骡的那里:“死骡子,咋说那没良心的话。”
    黑骡就挑开姐姐硕大的肥唇:“捱怕你着了他的道呢。”
    “啊哩……啊哩……”
    姐姐转身回抱着:“死骡子,你弄死姐哩。”
    喜颠颠的黑骡:“弄死了,舒服哩。”
    姐就捶着他:“死骡子,死骡子。”
    伸手捞起裆里那根。
    稻田里,踩乱了一大片秧苗。两个脚一滑,跌落在泥水里。
    田畦里扑楞楞地飞起一对水鸟,黑骡惊魂似地看着,粘满了泥水的手?着头笑了。
    第八章、东南角的彩虹(1)
    天隔隔晌,黑骡从大队部里出来,一路走一路笑着。
    蛤蟆蹲在大队部,两手捆绑着。
    两个民兵看押着。
    猥琐的蛤蟆两眼逡着地,可怜巴巴地蜷在那里。
    冷不丁地,大牛从胡同窜出来:“骡子。”
    黑骡头皮一炸,抬眼见是大牛:“干啥哩。”
    大牛拽着黑骡,黑骡踉跄着,不知啥子骚主意。
    “蛤蟆的事,你晓得了?”
    “鬼才不晓得哩,咋啦?”
    大牛的神态,让黑骡起疑。
    “小风犟着哩,她妈哩在家寻死觅活。”
    “臭婆娘!”
    黑骡狠狠地骂着,“啥事让她声张?”
    “小风也怪她妈哩,正悔着呢。”
    黑骡翻了翻白眼,嘀咕着:“坏事的祖宗,满城风雨的。”
    “那蛤蟆也活该!”
    大牛庆幸着。
    黑骡就弓着腰往前走:“那大的事,不直当。”
    三三两两的人往大队部里挤,黑骡抬头打着招呼。
    “骡子。”
    大牛在后面又叫,黑骡听出来了,直愣着眼:“啥事,老娘们似地。”
    大牛就傻笑着,低声凑过来:“当心你爹。”
    “啥?”
    黑骡以为姐说的那事。
    大牛吓得缩回去,直愣愣地看着,终于忍不住:“就是咱铁,”
    他吞吞吐吐地:“那天玉米地里,捱媳妇,”
    他变得有点结结巴巴,“其实也没啥,她就看见你爹和野姑子……”
    “啥,说啥?”
    黑骡一把揪住大牛,两眼直直的瞪着。
    “捱……捱没看见。”
    大牛吓得缩回去。
    黑骡一下子撂下大牛,梗着脖子,气喘喘地:“日你娘!”
    大牛愣愣地看着黑骡的背影,半晌才说:“骡子,其实没事啥子。”
    第八章、东南角的彩虹(2)
    云黑黑的压下来,黑骡抬头看了一眼西天,铁似地云下透明透明的,仿佛挡了一道水帘。
    妈哩趴在猪栏上,掘得槽食当当响,嘴里不住地吸溜着:“喽……喽……喽……”
    咣铛一声,黑骡踢开门,妈哩恨恨地看着他,狠狠地抽打着那只跳槽的白猪。
    黑骡一头扎进屋里,她听到桌子翻倒的声音。
    妈哩的心一紧,酸酸地忍住眼里的泪。
    “爹哩?”
    铁青着脸,黑骡站在院子里。
    一阵狂风从院门冲进来,满地的树叶打着旋儿。
    “咋哩?”
    妈哩哼了一声,将手里的棍子丢在一边。
    “驴日的!”
    一阵急促的雨点打下来,屋檐下啪哒啪哒的响起来。
    妈哩手遮着头,拽拉拽拉地跑进屋里。
    黑骡站在那里,梗着脖子任凭雨水打下来。
    妈哩心疼地看着他:“骡子,撒啥子倔?”
    黑骡象骡马一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邪邪地看着院门。
    妈哩心一软,叹了口气,拽着肥大的屁股跑出去。
    “死骡子,发哪门子犟哩。”
    看着妈哩湿湿的衣服紧裹着,一股邪火从黑骡胸腔里发出,转身拦腰抱起妈哩。
    妈哩哪经得起黑骡驴一样的牛劲:“放下捱,放下捱。”
    黑骡死死地抱着妈哩,几步走到东房。
    妈哩死死地抓住门框:“骡子,疯了?”
    又怨又恨地的眼神瞪着黑骡。
    “驴日的。”
    黑骡瞪着眼,胸脯一起一伏的。
    “妈哩,我日你。”
    他使劲地往前挣着。
    妈哩不知道黑骡为啥起了倔脾气,藏了几天的怨气让她无处发泄。
    “大白天的……”
    妈哩拽住门框的手冒起了青筋。
    黑骡到底还是心疼妈哩,可升起来的火一时又绛不下去,他想从妈哩身上报复。
    “我日你。”
    僵持的黑骡到底还是想出办法,从妈哩衣襟里摸下去,却得到妈哩更大的反抗。
    他红着眼睛不解地看着妈哩。
    妈哩却酸酸地流下两滴眼泪。
    “妈哩。”
    粗大的汉子也有心细的时候,他停下手,不知怎么好。
    “你日吧,”
    妈哩抬手擦了把眼泪:“妈哩就晓得你只想日。”
    “妈哩。”
    蠢笨的汉子听出了妈哩的酸楚,他不再那么执拗,而是温存地抵住了妈哩的嘴。
    两行热泪流下来:“骡子,你不稀罕妈哩。”
    黑骡就掰开妈哩的嘴,硬扎扎的胡子扎进去。
    妈哩羞羞地,还是摆开头。
    “咋哩?”
    黑骡不知妈哩为啥这般执拗。
    “你稀罕你姐哩。”
    黑骡身子一哆嗦,定定地看着妈哩水汪汪的眼,晓得西窗下妈哩躲在一边。
    妈哩抽泣着想爬起来,黑骡突然用一股大力按下去,胡子狠狠地扎进妈哩的腮上。
    “捱晓得你嫉恨姐。”
    妈哩不说话,用手抵挡着。
    黑骡执拗地将妈哩的头抱起来,吭哧吭哧地,妈哩被攥的有点疼。
    风遽然响起来,雨夹着一阵灰尘涌进门内,墙上的破旧画子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骡子,骡子,草垛被刮倒哩。”
    野姑子不知什么时候进了院子。
    妈哩猛地推开黑骡,掩上被黑骡解开的怀飞快地去了里间。
    第八章、东南角的彩虹(3)
    “妈哩,妈哩。”
    雨停了,野姑子在院子里惊喜地叫着。
    妈哩慌慌地跑出来:“咋哩?”
    “酱。”
    野姑子惊讶而又欣喜地看着东南角那弯拱桥似地彩虹。
    妈哩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天哩,莫不要出事体?”
    “咋?”
    野姑子看着妈哩的脸色。
    “这样子,有灾哩。”
    妈哩的脸色灰白难看。
    野姑子的心仿佛悬在胸间,她感觉出里面一下一下蹦蹦地跳着。
    梧桐树下落满了叶子,一条很大很大的曲鳝泛着一紫一白的节节蠕动着,野姑子吓得跳起脚躲过去。
    妈哩用棍子挑起来,却又落在地上,就在她再次挑在棍子上的时候,大牛媳妇突然跑进来。
    “出事哩,出事哩。”
    妈哩的手一抖,曲鳝掉在地上扭动着。
    “啥?”
    大牛媳妇脸蜡黄蜡黄地:“姐夫淹死了。”
    棍子啪地掉在地上,妈哩哆嗦着:“天哩,天哩,捱就晓得要出事体。”
    她望着东南角那处若隐若现的东西,脸变成了紫色。
    雨后的草地,象被梳理过一样,到处泛着烧焦了的烂木和药瓶,水抚着河沿懒洋洋地回流着,覆盖了一层又黄又白的泡沫。
    浅浅的洼地里围了一大群人,七嘴八舌地猜测着。
    妈哩和黑妞挤过去的时候,看见姐夫像一只泡胀了的小猪一样,顿时两腿一软,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第九章、鬼附身(1)
    一缕浓浓的白烟从老盆里飘出,像一个人形站在灵堂,黑妞心惊肉跳地看着,突然捂着嘴咳嗽起来。
    “姐,你歇歇去。”
    黑骡心疼地看着。
    姐姐眼彤红着,熏得流出泪。
    妈哩看着棺上那个奠字,嘴里不住地嘟囔:“咋走了呢,咋走了呢。”
    “妈哩,家去吧。”
    妈哩怕黑妞一个人守灵:“骡子,黑黑,莫让灯灭了。”
    “晓得。”
    黑骡仍往老盆里烧纸。
    姐姐就不住地咳嗽。
    妈哩猛地夺下黑骡手里的纸,“烧啥,烧啥。”
    火苗窜动着,被妈哩摁在老盆里熄了。
    院子里砰地一声,黑妞吓得直往黑骡怀里拱。
    “莫怕,怕咋地?”
    黑骡哄着姐姐,眼看着漆黑的门口。
    妈哩想走,又停下来。
    “死鬼冤着哩。”
    她点上一柱香,祷告着:“没钱拿钱花,没饭买饭吃。”
    看着那缕香在房间里飘荡,忽然厉声厉气地:“家里别惦着,娃、婆娘都好。”
    香轻飘飘地在门口散开去,妈哩叹了口气。
    “骡子,你姐夫冤不冤?”
    “冤啥?”
    黑骡瞪起眼。
    “他咋会想不开哩?”
    眼直往黑骡身上瞅。
    黑骡被瞅的浑身不自在,坐着的身子伸了伸:“被鬼缠身呢。”
    “人咋见你从那出来呢。”
    “瞎说!”
    黑骡惊惧地推开姐姐,脸胀红着。
    姐姐幽幽地:“妈哩,说不得地。”
    “捱去那里,他不在哩。”
    妈哩没再说什么,起身走出门外。
    门外黑漆漆的,只有烟火缭绕着。
    第九章、鬼附身(2)
    “骡子,跟姐说,死鬼是不是你……”
    姐姐偎在他怀里,她细白的手指纤纤的,黑骡攥在手里。
    “姐,捱就想你过安生日子。”
    “傻骡子。”
    姐姐紧紧地靠着他。
    “捱不想他沾你的身子。”
    “姐怕……”
    “怕他咋地?”
    黑骡虎气脸来,脸色吓人:“不是你大着肚子,他……”
    姐姐赶忙捂住了他的嘴,轻声细气地:“说不得的。”
    “妈哩晓出是你。”
    姐姐看出妈哩的神态,她故意说给黑骡。
    黑骡紧紧地抱着她,昏暗的灯光下,姐姐的眼、口鼻都涂了一层鲜亮的光泽,黑骡心一动。
    “姐……”
    “嗯。”
    “妈哩晓得……”
    “晓得啥?”
    “晓得咱俩的事。”
    黑妞猛地翻过身,看着黑骡:“你说啥?”
    黑骡干脆捏着姐姐的下巴:“那天,她看到咱俩在西窗下……”
    “骡子!”
    姐姐紧张地看着他。
    黑骡亲了亲姐姐颤抖的唇:“她看见捱日你。”
    “骡子,妈哩……”
    想起妈哩酸酸地样子,黑骡很想跟姐姐说,可他不敢。
    “妈哩不会。”
    “咋不会呢?”
    姐姐已经带着哭音了。
    黑骡心里很踏实:“姐,你说,妈哩能害咱?”
    “不会,不会,咱好歹是她的娃。”
    黑骡笑了,笑得很古怪。
    “傻姐。”
    他的手轻易地爬进姐姐的裤子里。
    姐夫那张遗像傻傻的样子,黑骡鄙夷地看着。
    黑妞搂紧了黑骡的脖子,拱起身子,黑骡的手爬进了那湿湿的沟。
    “骡子,妈哩真的个……”
    西窗下,树影婆娑着,黑骡趴在她的身上,她觉得身子飞了起来。
    “真的哩。”
    黑骡又癫癫地狂野起来,那洞洞又软又湿,他感到里面的宽大。
    姐姐就羞臊地:“死骡子,丢人哩,丢人哩。”
    “丢啥?妈哩和爹还日哩。”
    黑骡的手湿淋淋的,不住地搓着姐姐肥大的阴蒂。
    姐姐就喘喘地:“捱是你姐哩,你姐哩。”
    黑骡剥开蒂头,搓得姐姐麻花似地扭着身子,喜颠颠地:“姐也喜欢日。”
    黑妞偷偷地伸到他的腿间,含羞地握住了:“可就是你不能……”
    黑骡倔强地:“就能!”
    看着黑妞满面的红靥,又说:“姐,大哩。”
    头靠进黑骡的怀里:“大。”
    “大捱咋不能日?”
    黑骡挺起屁股,磨蹭着,吸溜吸溜地嘘着嘴:“日你,姐,日你。”
    寿台上长命灯忽闪了一下,灯花忽然亮了,屋里一下子变得通亮。
    姐姐忍不住地从黑骡前开门里伸进去,那东西黑黝黝的,贼亮贼亮,蘑菇头样地扑棱着,黑妞又惊又喜地翻掳着。
    黑骡邪邪地看着姐姐,挺起屁股抵在姐姐的腮上。
    姐就斜眼看着他,黑骡一使劲,歪到姐姐嘴里。
    “死骡子。”
    黑骡使劲扣进姐姐里面:“屄,你的屄。”
    牙齿碰触着屌子,黑骡感到了疼痛,同时又勃发着一股欲望。看着姐姐鼓起的腮帮子,黑骡腾起身子深深地插进去。
    “骡子,骡子,你爹……”
    妈哩风一样地扑进来。
    慌得姐弟俩缩起身子遮挡着。
    “要死哩,要死哩。”
    妈哩羞得要躲出去,可一时顾不得了。
    她喘着气:“你爹,你爹……”
    紧张地黑骡掖了掖裤子:“爹咋啦?”
    “你姐夫附身了。”
    妈哩惊惊惶惶地说。
    黑骡跟着妈哩快速地窜出去。
    第九章、鬼附身(3)
    见了黑骡的爹一下子萎蔫了,口里吐着涎涎,两眼翻白。
    “驴日的!”
    黑骡恶狠狠地,一巴掌。
    妈哩疼得心一扎煞,她晓得姐夫平常最怕黑骡。
    “弄死你驴日的。”
    黑骡两手掐着爹的脖子,提溜起来。
    爹哼哼歪歪地,姐夫的声音:“不敢哩,不敢哩。”
    姐姐吓得脸色苍白,把着黑骡的手:“骡子,莫弄哩,莫弄哩。”
    黑骡两手一顿,爹重重地跌在地上。
    妈哩看着爹脖子上一块青一块红:“咋下那大的狠?”
    黑骡又狠狠地踢了两脚:“驴日的,扒不了你的皮。”
    这一次妈哩起身护着爹,黑骡两眼彤红彤红的,发出吓人气息。他突然摸出墙角的绳子,将爹的两手别在背后捆起来。
    爹奄奄一息地耷拉着头。
    “骡子,那死鬼再来,你剁了他。”
    妈哩故作声势。
    黑骡突然又是一脚,将爹揣到在墙角。
    “咋啦?死骡子。”
    妈哩着恼起来:“他是你爹哩。”
    “啥?”
    黑骡眼一瞪:“他是畜生。”
    姐姐拽着他的衣角惊慌地:“骡子,莫不是鬼附身了?”
    “死骡子,咋不认爹哩。”
    她拽着身子想解开绳索。
    黑骡死死地拉着妈哩:“妈哩,莫弄哩,莫弄哩。”
    妈哩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捱不是你妈哩,不是你妈哩。”
    黑骡看看劝不动妈哩,气哼哼地一甩手,梗着脖子:“他,他祸害野姑子。”
    “啥?”
    妈哩一下子停下手。
    “那畜生……”
    黑骡的眼蛋子喷出火来:“他在玉米地里祸害野姑子哩。”
    “天啦,天啦,不是人。”
    妈哩羞得捂住了脸。
    姐姐看着黑骡:“骡子,别屈了爹。”
    黑骡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驴日的,捱恨不能阉了他。”
    灵堂里的门吱的一声,一阵风刮得屋里飕飕的,听的每个人毛孔都扎煞起来。
    第九章、鬼附身(4)
    “捱不活哩,不活哩。”
    妈哩躺在地上,黑骡两手抱着她,姐姐在一旁劝着。
    “妈哩,爹不成气,不直当的。”
    黑骡的恼怒早已被妈哩弄到九霄云外,把爹丢在那屋,妈哩抽风般地哭。
    “老乌龟,欺负到捱头上。”
    妈哩歪着头,有气无力地诉说。
    “也不支着他,骡子又孝顺,妈哩还缺啥。”
    提起黑骡,妈哩忽然甩开他的手:“妈哩谁也不靠。”
    她活动着身子想坐起来,黑骡插到妈哩的胳肢上,往上抱着,却被妈哩甩开。
    “妈哩使不起。”
    “妈哩。”
    黑骡晓得妈哩心思。
    妈哩挣扎着坐起来:“捱命苦,没良心的贼。”
    “姐,你去倒杯水。”
    黑骡晓得姐姐在一旁,妈哩有气无处撒。
    “妈哩,捱晓得捱错了。”
    黑骡看着姐姐走出大门,陪着不是。
    “你咋错哩,妈哩哪在你心上。”
    妈哩气嘟嘟的:“甭碰捱。”
    “妈哩……”
    这回姐姐不在,黑骡动了强:“捱和姐还不是因了你。”
    他抱住了妈哩的身子,“捱心里就有你和姐。”
    妈哩苦笑了笑:“捱白生了你,白眼狼。”
    “捱不是!”
    黑骡犟犟地说。
    “不是?不是咋弄她身子?”
    黑骡鼓了鼓,突然说:“她是捱姐。”
    妈哩一愣,还没说甚,就被黑骡紧紧搂在怀里:“捱更喜欢妈哩。”
    妈哩明白了,惊喜地看着黑骡,突然雨点般的拳头打下来:“死骡子,没良心的东西,你咋要和捱两人……”
    黑骡抱着妈哩的身子硬着头皮:“咋不能?”
    怔怔地看着她:“捱就要和你俩,和你俩好。”
    妈哩头顶着黑骡:“丢死了,丢死了。”
    黑骡顺势抱在妈哩的肥胸上,按住了蹦蹦跳的奶子。
    “姐和捱早就有了那事。”
    “你说啥?”
    妈哩像是没听明白。
    黑骡往上拖了拖妈哩的身子:“那妞是捱的。”
    妈哩不相信地睁大了眼:“天哩,天哩,咋就有了娃,骡子,要遭雷劈的。”
    “捱不怕!”
    一副敢作敢当地:“要劈就劈捱。”
    “死骡子,你天胆子哩,怎么就……”
    黑骡摸住了妈哩悠荡着的两个奶子,妈哩满面羞臊地:“你日了姐,又日妈哩。”
    黑骡看着妈哩一朵腮红,咽了一口唾沫,猛地抱在怀里:“捱日你,日你的屄。”
    手腾出来,就抓扯着妈哩的裤腰。
    “死骡子,丢人哩。”
    “丢啥人?”
    “捱……咋就养了你这么块货。”
    拽着裤腰的手就松开了。
    “妈哩,这块货咋不好?这块货舒服哩。”
    黑骡顶到妈哩的脸上。
    “骡子……”
    妈哩幽幽地吐了一口气:“你真的想和妈哩好?”
    忽然听到那屋悉悉索索地。
    “你爹。”
    妈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却听到黑骡倔强的说:“捱不管,他祸害了野姑子。”
    妈哩知道黑骡的倔脾气,细细地听着屋里的动静,抓住裤腰不让他动。
    “妈哩……”
    黑骡已经等不及了,他紫胀着脸,看着妈哩。
    就在两个人争执不下的时候,院外啪哒一声,妈哩趁空推开了黑骡。
    第九章、鬼附身(5)
    姐姐抽泣着,妈哩羞羞地坐在铺了稻草的地上。
    黑骡叭哒着嘴,搓着两手。
    “天杀的,做出这事。”
    姐姐扭着身子:“还让人活不?”
    “咋不让活哩?”
    黑骡嘟着嘴,顶了一句。
    姐姐气得抬起身子,被黑骡死死地抱住了。
    “大黑黑的,去哪底?”
    姐姐拽开他:“不用你管。”
    黑骡扑通跪下来:“妈哩,你说句话。”
    妈哩长叹了一口气,这样的事体,咋开的口。
    黑骡急了,红着眼,突然放开姐姐:“捱做的事,捱承担。”
    黑骡迈开大步,直冲门口。
    “骡子。”
    妈哩看出黑骡眼里的决绝。
    “捱死!”
    两个女人一下子慌了,姐姐冲上去抱住了他,泪流满面地:“骡子,你死就拉上姐。”
    妈哩幽幽地叹了口气:“妞,妈哩也没脸哩,捱不好说什,你要没甚,捱就随你俩。”
    姐姐晓得黑骡说到做到,哭着说:“没甚,没甚。”
    黑骡拽起跪在地上的姐姐,双臂搂抱了,猛地堵在她的嘴上。
    “骡……”
    姐姐臊得还没说完,就被黑骡亲了个结实。
    远处的公鸡扯着嗓子开始打鸣,黑黑的夜象扯除了衣服,隐约地看见院子里的东西。
    黑骡已经压在姐姐的身上,妈哩心扑扑地跳着,她想走又挪不动脚步,眼巴巴地看着黑骡扯开了黑妞的上衣。
    “骡子,姐……”
    黑妞似乎害怕妈哩,她的两手垂着。
    黑骡一用力,前襟的胸扣扑扑地绷开了,露出雪白雪白的奶房,黑骡粗黑的大手抓上去黑白分明,那大大的奶头高挑着,黑骡象按气皮塞一样按下去。
    妈哩的脸一红,心扑扑地跳着。
    死骡子,妈哩……妈哩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呻吟,你咋当着妈哩……
    “骡子,妈哩……”
    姐姐终于得以喘息,两手推着黑骡。
    黑骡头往下移:“你咋没见,妈哩也……和捱好。”
    他骡马一样喘息着,吐着涎涎的嘴含住了从手里冒出来的奶头。
    妈哩羞愧地看着,一股水从下面流出来。
    骡子,死骡子。
    黑骡并没有停下来,他从腾起屁股的空隙里,解开了姐姐的裤带。
    姐姐仰起头,却看到妈哩偷偷瞥过来的目光。
    “骡子,骡子。”
    她羞得恨不能有条地缝,两手使劲地推着黑骡的头,却感到下面被紧紧地薅住了。
    “啊咿……”
    黑骡已经扣进了那鼓鼓的裂缝,黑妞闭着眼一下子软瘫下去。
    “姐,妈哩早晓得咱,晓得咱。”
    他飞快地脱除姐姐的裤子,临到裤衩,干脆从下面一撕两半。跟着就爬上去,几下就脱掉了衣裤。
    又黑又粗的屌子扑楞楞地在姐姐腿间跳动着。
    妈哩心惊肉跳地盯视着,黑骡握住了蘑菇头,对在女人鼓鼓地裂缝里。
    一动不动地看着男女那一刻,妈哩又惊又酸。
    死骡子,妈哩晓得那滋味,那滋味。她痒痒的分开腿,却觉得大腿间凉凉地,一片精湿。
    黑骡牛一样的呼哧着,在黑妞那里掘了两掘,每一掘,黑妞都哼一声,妈哩看到黑妞已经吞了大半。
    黑妞呼着气:“骡子,骡子……”
    声音细长又压抑,象是憋住了,又从一条细缝里透出来。
    两墩乱蓬蓬的毛交叉着,遮着黑骡硬硬地屌子,那绷起的血管象曲鳝娄子一样,压在黑妞身上的黑骡腿抽搐着,妈哩就知道黑骡使出了浑身劲头。
    “啊咿……”
    黑妞象是从水中冒出来一样,妈哩就看到那根长长的黑屌一下子捅到底。
    黑骡两脚蹬着地,弹簧一样的射进去。
    “爽不?爽不?”
    “骡子,日死捱了。”
    “妈哩也这样说哩。”
    黑骡脚跐着地,又黑又长的屌子噗嘁噗嘁地进出着。
    妈哩羞得脸热辣辣的烧。
    “你和妈哩……也这样……弄不?”
    黑妞抓住了黑骡布满皱纹的卵子。
    “弄,弄。”
    黑骡身子直直地,象是要插透了一样,猛然打起桩来。
    “骡子……骡子……”
    黑妞随着黑骡的节奏,象被压破了肚皮一样喘着气息。
    妈哩的心要跳到嗓子眼里,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这样的光景。
    突然她看见黑妞抓住了黑骡的肩膀,鲜红鲜红的爪印留在黑骡雄健的肌肉上。
    “呀咿……呀咿……你……日死……捱了。”
    黑妞耸起屁股迎合着,猛地跌落下去,跟着黑骡啊啊地叫着,屌子一下子脱落出来,一股白白的精水射出来,黑骡麻利地握住了,对在姐姐的屄口上:“日你,日你个屄。”
    “骡子,快起来。”
    妈哩心疼地看着仰躺着的黑骡,把一件衣服搭在他身上:“地上潮,别伤了身子。”
    黑骡斜了妈哩一眼,就在妈哩为他遮挡着,他伸出脚,妈哩一个趔趄。
    “死骡子。”
    还没骂出,就重重地倒在黑骡身旁。
    黑骡斜眼看着姐姐,嘿嘿地笑着。
    姐姐的屄口肿翻着,阴毛上一滩浓浓的精水。黑骡伸出脚在上面涂抹着。
    “妈哩……”
    他翻身压上妈哩。
    爹在那屋呻吟着,妈哩使劲推开黑骡。
    长命灯忽闪一下,黑妞赶紧捂住了。
    第十章、黑骡得喜(1)
    “老歪叔,老来得喜。”
    挑水的来喜肩着扁担,颤悠颤悠地。
    老歪头阴沉着脸,巴达巴达抽着烟管,使劲地在鞋跟上磕了磕,把长长的烟袋别在腰上,转身离开井台。
    他最近常做恶梦,被人卡着脖子,醒来一身冷汗。
    地隔子上已经上了霜,玉米地只剩下一截矮茬子,野姑子白白的身子在眼前晃,他叹息了一声。
    玉米秸子围成的墙把院子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他推开门,却看见黑骡毒毒的目光,打摆子似地哆嗦了一下,他怕他。
    “老畜生!”
    黑骡恨恨地骂他,骂的他倒像是他的儿子。
    他知道黑骡饶不了他:“再祸害人,捱阉了你。”
    他理亏,也被打怕了。
    他常趁黑黑去地里,天黑黑的时候一个人喝闷酒。
    婆娘经常甩脸子给他看,晚上给再他一个冷背。
    “爹,甭糟蹋自己。”
    野姑子倒还有点人情味,趁婆婆去了姐家劝着他。
    老歪头心暖暖的,他知道,若不是自己做了亏心事,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野姑,爹对不住你。”
    他咕噜了一句。
    “爹……”
    野姑子直直的瞅着他:“他们野着呢。”
    老歪头没明白野姑子的话,尴尬地看了一眼。
    他想起野姑子白白的身子和那肉滚滚的肥肉,心象飞起来一般。
    他回味着野姑子的身子和不明不白的话。
    第十章、黑骡得喜(2)
    八月的蚊子尖尖嘴,叮在人身上,就如锥子一样。妈哩摇着葡扇,啪地一声,手在刚刚叮咬过的地方着。
    爹蜷在炕上,高一声低一声地打着呼噜。
    黑骡在门口探着头,看到妈哩肥肥的身子,穿着肥大的裤衩。
    “哎……”
    妈哩用葡扇戳了戳,爹一动不动,依旧鼾声四起。
    妈哩歪着屁股下来,黑骡嘻嘻地一笑,拦腰抱起来。
    “轻点哩。”
    “晓得。”
    抱着妈哩的黑骡把头拱进妈哩的怀里。
    “野姑子又回了娘家?”
    “那婆娘,碍手碍脚的。”
    黑骡的炕又大又宽敞,只是蚊帐有点小,皱皱巴巴的。妈哩看到自己亲手绣的两个枕头摆放在一起。
    “你姐那边……”
    “晓得,妈哩。”
    黑骡将妈哩放到床上,脱了鞋。
    “她快生哩,爱惜点,莫弄了娃。”
    黑骡跪在妈哩身边,伸到她的怀里。
    “死骡子,又掏摸啥?”
    黑骡并不回答,掏出妈哩的奶头:“姐这一个月,不让捱挨身。”
    “死骡子,那你就来折腾捱。”
    妈哩低头看着他,又羞又喜。
    “捱想呢。”
    “想啥?”
    “想日你!”
    黑骡调笑着,亲了亲妈哩的嘴。
    啪!妈哩打了他一下:“油嘴。”
    扯起他的耳朵:“跟你姐,是不是也这样?”
    “嗯,嗯。”
    黑骡龇牙咧嘴地,并不避讳:“捱就想日你俩。”
    “天打雷哩!”
    “打雷干啥?”
    “劈你这个伤天理的。”
    “嘿嘿……”
    黑骡笑着:“捱日你伤啥天理。”
    “小畜生。”
    妈哩嬉笑着:“妈哩是你日的?”
    “你是捱娘哩,捱喜欢日。”
    妈哩被黑骡逗笑了,啪地打了他一下:“日你娘个屄。”
    黑骡的手已经掏进妈哩宽大的内裤,茅草般的阴毛乱糟糟的,鼓鼓地阴阜高耸着。
    黑骡就想起从坟地里回来。
    妈哩肥肥的屁股一拽一拽地,逗起他一股邪火。
    浑身汗渍渍的黑骡撂下手里的铁锹,他猜想着妈哩包裹在里面的东西,一股馋涎流出来。
    “骡子,累不?”
    疼爱的眼神让黑骡感到无比的受用,他回身关上门,脱掉了裤子。
    “要死!”
    妈哩羞羞地快步走进屋里。
    黑骡站在天井里撒了一泡尿,听到妈哩和姐姐的说话声。
    “骡子回来了?”
    “该死,也不知道避避。”
    “咋?”
    “在天井里就……”
    姐姐探头正遇上黑骡的眼神。
    “妈哩……”
    她羞得吐着舌头,缩回来的时候看见黑骡屁股间挺立着的硕大屌子。
    “妈哩。”
    黑骡一直想着灵堂里妈哩的眼神,他故意闪出缝隙,抱着姐姐的屁股。
    “死骡子,你姐在。”
    妈哩羞羞地躲闪着,却被黑骡抱了个满怀。
    那股邪火在体内窜动,妈哩挣扎着。
    黑骡看着捂着嘴笑的姐姐,扯着妈哩的裤子。
    “要死,要死!”
    妈哩死死地拽着裤腰,却生生地被黑骡撕成两半。
    “嘻嘻……”
    姐姐幸灾乐祸地看着黑骡戳在妈哩的腿间。
    妈哩有点恼羞成怒,抬手欲打,脚下一滑,重重的身子扯带着黑骡跌在地上。
    “死骡子,磕死妈哩。”
    妈哩皱着眉头,哼哼吁吁地,却更加刺激着黑骡。
    捞起妈哩的身子抱在怀里,黑骡一下子顶进去。
    羞羞地姐姐惊讶地看着那个姿势,看着黑骡一下一下的猛烈地攻击着。
    “轻点个。”
    尖利的指甲划疼了妈哩肥肥的阴蒂,黑骡象孩子一样总喜欢剥开妈哩那里玩弄。
    “妈哩,你的比姐大着哩。”
    妈哩被黑骡弄的张大了嘴,啊了一声,就想起黑骡和姐姐,那粗大的屌子插进黑妞的屄里,她的心一扎煞:“死骡子,拿妈哩和姐比。”
    嘿嘿,黑骡傻笑着,一下子扣进妈哩的屄内。
    妈哩抽搐着,啊咦……啊咦地叫着:“轻些个,你爹……”
    就听到爹在那屋猛烈地咳嗽着,两个一时禁声不语。
    “爹……”
    黑骡撇头看向那屋。
    “醉得不省人事哩。”
    黑骡就抱起妈哩的身子:“妈哩,脱了吧,今黑黑我们两个欢欢。”
    妈哩雪白的皮肤有点松弛,软软的靠在黑骡的怀里:“骡子,象头驴似地,妈哩经不起你折腾。”
    窗外漆黑一片,妈哩努了努嘴,黑骡拉严实了窗帘。
    妈哩肥肥的屁股,磨盘似地,黑骡在妈哩腿间乱钻着。
    “死骡子,瞎掘腾啥。”
    她挪着屁股,坐上去,黑骡硬硬地往里顶。
    “妈哩,爹……”
    他俩手掰正了妈哩的脸,戏耍着:“爹多昝弄一回?”
    妈哩闭着眼:“死骡子,他整天醉着,连头都没得抬。”
    黑骡惊喜地:“真的个,真的个?”
    在妈哩软软的洞里一顶。
    “骡子,骡子。”
    妈哩软乎乎的肉手抱着他的脖子。
    黑骡撒着欢,颠起妈哩的身子。
    爹又打起呼噜,响响地,发出扑扑声。
    妈哩的身子在眼前晃着,两个奶子一颠一颠的,黑骡就觉得在浪尖上,一股热热的浪水从妈哩那里流出来,黑骡感觉里面的宽大。
    “骡子,弄死捱哩。”
    “妈哩……”
    黑骡嘻嘻:“你丢浪水哩。”
    妈哩就趴在黑骡的肩上:“你那样弄,哪个不丢。”
    黑骡的手突地插下去,啊咦,这个时候又抓那里,妈哩一阵哆嗦,她咋经得住这般折腾:“骡子,妈哩……骨头都……被你……折腾散了。”
    黑骡就觉得屌头子一麻,他想抽出来,妈哩往下一挫,贪顾的那种感觉,他疯了死地抽插着,咕嘟咕嘟射出精水。
    “骡子……”
    妈哩肥肥的屁股承接着,被灌满了浆:“妈哩有了。”
    “啥?”
    黑骡抽出来的时候,听到妈哩羞羞地说。
    “死骡子,你那般折腾,妈哩……”
    怔怔地,不敢相信地看了会妈哩,心满意足地低头摆弄着流着涎水的屌子。
    第十章、黑骡得喜(3)
    老歪头在村里的代销点打了两毛钱的酒,从菜园里薅了一棵葱,擦了擦,站在柜台边,滋滋有味地喝着。
    “老歪叔,喝不得的,喝多了,没得屌干。”
    “老哩,那头子松了。”
    “那老歪婶还不荒了。”
    “荒啥,我那婆娘夜里还说,你老歪婶作活哩。”
    “咋,”
    惊喜喜地看着:“又要吃喜蛋哩?”
    老歪头喝了最后一滴,抹了把嘴,眼乜斜着,走了。
    墙西高高的槐树上,喜鹊衔着树枝喳喳地叫,老歪头勉强地睁开眼:“要抱窝哩。”
    步子踉跄着,推开柴门。
    “爹,又喝醉哩。”
    正洗着衣裳的黑妞,撒着手上的水,在围巾上擦了擦,站起来。
    “咋回来了?”
    老歪头站都站不直,嘴里含混着。
    黑妞牵扶着,“快躺着吧。”
    黑妞挺着肚子,老歪头想起自家的婆娘。
    他沉沉的身子歪倒在炕上,身子不便的黑妞被拽倒了。那宽大的衣裳遮盖不了多少,白白的胸脯在老歪头眼前晃,龟缩在腿间的东西动了动。
    老歪头咽了口唾沫。
    黑妞爬起来的时候,看到爹的目光,她红着脸,掩上怀。
    老歪头遗憾地缩回目光。
    爹的鞋子,黑妞就感觉到绊了一下,一下子趴在爹的身上。
    “磕着没?”
    醉醺醺的爹想扶一把,却按在黑妞的胸脯上。
    黑妞一下子红到脖子根,“爹……”
    看着爹的眼神让爹一下子掘起来。
    “娃……”
    软和和的感觉令人回味,那只大奶在眼前一晃。
    老歪头就想抱过来,黑妞挣起来,慌慌地跑出去。
    “咋啦?”
    扛着镢头的黑骡看见姐姐从里屋出来。
    “爹……又醉了。”
    “醉了好!”
    撂下镢头,黑骡瞅着姐姐的大肚子。
    黑妞知道这样子不好看:“是不是嫌姐?”
    她眼逡着地。
    “快生了吧?”
    黑妞斜了他一眼:“早着哩。”
    看着黑骡直勾勾地目光:“咋?”
    “捱想看看咱娃。”
    “爹……”
    黑妞小声地:“还没睡呢。”
    黑骡就惦着脚:“妈哩?”
    “去菜园里。”
    “想捱不?”
    黑妞盯着他不说话:“骡子,夜里你和妈哩……”
    黑骡嘻嘻地笑着,擓了头:“妈哩怕爹哩。”
    他没说实话,抱起姐姐进了屋。
    第十章、黑骡得喜(4)
    老歪头喷着酒气,他觉得火辣辣地烧,嗓子里象着了火。干咳了一声,又睡过去。
    “爹……爹……妈哩生了。”
    黑妞看着他笑。
    老歪头心里堵得慌。
    “骡子说是他的呢。”
    “放屁!”
    他恶狠狠地骂着。
    “爹,你咋不管呢?”
    黑妞热辣辣地看着他,看得他心痒痒的。
    “爹咋管,爹咋管?”
    憋在胸腔里的怒火一下子爆发出来:“那畜生和你妈哩……”
    “啥?”
    黑妞张大了嘴:“骡子和妈哩?”
    “娃,爹憋得慌,爹憋得慌!”
    “天哩,天哩!”
    黑妞捂着脸哭起来。
    “莫哭,莫哭。”
    老歪头心疼地哄着黑妞。
    “咋会这样,咋会这样?”
    “咋不会这样,爹不行哩。”
    老歪头看着黑妞。
    “爹……”
    黑妞从鼻腔里发出腻人的声音,老歪头心荡荡的,抓住了黑妞的手,黑妞摸上去的时候,却一柱擎天。
    “娃,行哩,行哩。”
    老歪头一把抱住了黑妞,心象飞在半空中。
    “爹疼你哩,疼你哩。”
    他急急火火地脱掉了黑妞的裤子,却突然看到黑骡恶狠狠地跑了过来。他吓得一哆嗦,浑身冒了冷汗。
    “啊咦……啊咦……”
    黑骡的屋里又响起那种声音,他晓得黑骡又在干那事,他摸了摸身边,空无一人。
    第十一章、破鞋(1)
    “游街了,游街了。”
    大人孩子呼呼隆隆地往队部里跑。
    二愣子被绑在台前,脖子上挂着一只破鞋,背后插了一支大标语:流氓犯。
    “咋啦?”
    有人窃窃私语。
    “队长的闺女被祸害了。”
    贴在耳朵上,悄声地说。
    “啥?”
    惊讶地语气和眼神:“屁大的孩。”
    “唉!可怜。”
    台前一大群孩子围着,忽然有人扔出石头,砸在二愣子的脊梁上。
    二愣子低下头,腰几乎弓到地。
    队长在后面揣了一脚:“送派出所。”
    人们呼啦跟在后面,窄窄的巷子拥挤着。
    看热闹的孩子经不住拥挤,跌倒地上,顾不得手上跄破了皮,爬起来追着。
    村子外一辆三轮摩托,二愣子被按在车兜子里,人们看到屁股冒出一阵烟,开走了。
    大牛悄悄地跟上来,拽了拽黑骡的胳膊。
    “咋?”
    “不该哩!”
    “咋不该?祸害人家闺女。”
    大牛看了看身后:“队长奸了他姐,二愣子气不过,就……”
    “说啥?”
    黑骡翻了翻眼皮:“不止一回了,在猪圈里,糟蹋的。”
    “屄!”
    黑骡骂了一句。
    “他爹撞见一回,楞是被队长搧了一耳光。”
    “驴日的!”
    黑骡的牛劲上来了,梗着脖子往回看。
    大牛硬硬地拽回来:“二愣子他娘寻死觅活的。”
    “咋欺负人?”
    黑骡攥起的拳头咯咯响。
    “单门独户呗。”
    黑骡恨恨地踢起地上一块石头,却猛然觉得脚趾头一阵疼,扳过来,鞋前头开裂着,一丝殷红的鲜血流出来。
    第十一章、破鞋(2)
    野姑子往灶里添着火,巴达巴达地拉着风箱。
    潮湿的柴火噼啪噼啪地响着,从灶前冒出一股白烟。野姑子咳嗽几声,用袖子擦着眼泪。
    “咋啦?”
    爹吸沓着鞋,走过来。
    “老不着。”
    野姑子生气地用铲子在里面翻腾着。
    爹弯下腰,看着灶堂里翻滚着的浓烟:“填多哩。”
    拿起捅火棍,在炉底下倒腾着,一股火苗扑地翻上来,红红的火舌舔着锅底。
    被炉火映红了的野姑子,肤色立时鲜亮起来。
    “爹,外面咋噪声哩?”
    野姑子感激的看了爹一眼。
    “游街哩。”
    野姑子抬起头,却看到爹亮亮的目光,她的心砰地跳起来。
    “二愣子糟蹋了人家的闺女。”
    野姑子往灶里填了把草,短短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
    “真嗒?”
    爹蹲在一边,看着火苗。
    “公安来哩。”
    “咋游街,挂破鞋哩?”
    “挂哩。”
    野姑子放下捅火棍的时候,爹的手压住了她白白的手。
    “爹……”
    “队长不是人哩,他糟蹋了二愣子的姐。”
    野姑子想抽回手,却被爹攥住了。
    “那咋不游他街?”
    野姑子知道这会儿黑骡不在家。
    “人家有实力呗,二愣子爹眼睁睁地看着队长糟蹋那女。”
    “没天理。”
    野姑子巴嗒叭哒地拉着风箱。
    “啥天理,还不是人说的。”
    爹怔怔地看着野姑子,嘴动了动。
    野姑子慌慌地在地上抓了一把草,填进灶堂里。
    “还恨爹不?”
    野姑子不说话,爹忽然扑过来,抱住了她:“姑子,爹晓得那畜生干的事。”
    野姑子吓得腿一遛,抓着风箱把的手就松开来。
    “说不得地,说不得地。”
    野姑子哀哀的眼神,让粗大的汉子生出柔情。
    “爹晓得,挂破鞋哩。”
    “爹……”
    野姑子羞得六神无主,她偎在爹的怀里不敢动。
    爹就抱起野姑子,灶堂里火旺旺的,烧的满屋通红。
    第十二章、打枪子
    姐姐的院子很大,爬满了南瓜秧子,黑骡就趁早起那霎给南瓜对花。
    姐姐挺着肚子站在一边。
    黑骡掐了花,剥掉了四周的花瓣,将直直的花心子对在另一朵花上。
    “姐,花也要哩,不然不生娃。”
    姐姐就眯缝着眼嗔笑:“死骡子。”
    黑骡就故意在花上使劲地蹭着,蹭的姐姐脸红红的。
    “骡子,他们说,二愣子要打枪子哩。”
    黑骡跨在南瓜秧上:“就一回回,就吃枪子?”
    “人家说,不能生哩。”
    黑骡吓了一跳:“咋不能生,长那个不就生么。”
    “祸害很了,孩子又小。”
    黑骡象听天书一样:“姐,那个也能干坏?”
    姐姐就扭捏一下:“死骡子,那么小的娃,二愣子的又大,人说,撑裂了。”
    黑骡就痴痴地:“咋大?比捱的……”
    姐姐一下子红到脖子根:“死骡子,红红的没长成,哪比的……”
    “嘿嘿……”
    黑骡知道姐姐夸自己的,擓了头:“捱知道捱的……”
    他看着脸臊红臊红的姐姐。
    姐姐的肚子已经遮盖不住了,宽大的裤腰显露出来,让多日不沾边的黑骡臆想着。
    “姐,妈哩说是男娃哩。”
    姐姐就瞅着自己的肚子:“肚尖弄香,肚圆弄瓦;娃喜动,妞喜静。八成是娃哩。”
    “娃好,娃是咱家的根哩。”
    黑骡扔下手里的花:“姐,捱看看。”
    姐姐飞快地看了下门口:“有人哩。”
    院外几个孩子在嬉闹着,墙上一只母鸡咕咕地叫着。
    黑骡搓了搓,把手贴在姐姐的肚子上,耳朵靠近了:“动哩,姐。”
    姐姐满脸幸福地:“骡子,姐生下来,谁伺候?”
    “捱呗。”
    “死骡子,捱可不敢,不怕人说哩。”
    “嘿嘿。”
    黑骡傻笑着,伸手解开了姐姐的裤腰。
    姐姐吓得一把抓住了:“骡子,被人晓得了不得哩。”
    黑骡就不依不饶、死皮赖脸的样子:“捱看看。”
    日头照下来,一从阴毛从姐姐那里伸出来,黑骡咽了口唾沫:“姐,还多久?”
    姐姐掰着指头:“一个多月哩。”
    圆圆的肚子象个大大的皮球,黑骡看到细细的腿间隐藏着那条细缝:“姐,想不?”
    姐姐捂着肚子:“想也不行。”
    手摸着姐姐那里:“姐,耽误事哩。”
    啪,姐姐打了他一下:“死骡子,野姑子和妈哩,还不尽兴?”
    黑骡低下头,埋进姐姐腿间:“姐,咋一样?”
    尖尖的舌头犁进去,姐姐的腿一阵哆嗦:“骡子,莫弄,莫弄哩。”
    黑骡就使劲压着姐姐的屁股:“捱不进去还不行。”
    过电般的感觉,让姐姐欲罢不能:“骡子,舒服死了。”
    她仰起头,两手撩起衣襟。
    “姐,那二愣子不该哩。”
    黑骡一直想不开,舌头卷成筒,学着鸡巴抽插。
    “啊咦……啊咦……”
    一股浪水从姐姐那里流出来:“队长想霸着哩。”
    “你说啥?”
    粘着满嘴淫水的黑骡仰起头。
    “死骡子。”
    姐姐嘿嘿地一笑,伸手从他嘴边摸了一下:“都弄嘴上了。”
    黑骡看到一根蜷蜷的阴毛在姐姐掌心里,他使劲地擦了一下嘴。
    “二愣爹求过好几回了,若不依,就打枪子。”
    “狗日的!”
    黑骡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猛地把头贴进姐姐腿裆。
    姐姐就觉得猫舌头舔噬般那种痒痒的感觉伴随着一阵快感,两腿不住地抖动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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